这卸掉的一口气是尸体,不敬者死。
因这口气的记忆持有者,已全部不在了,吸了这口气,不争气则必死无疑。
所以徘徊而至时,得有老古董活着收尸,换句话讲,你可以不敬,但需要闭关,等徘徊而至时,在出关,而最好的闭关是在尸体到来之前就宣布闭关。
这样的话,在第一次则可以形成第二句:你的无意,与我无关。
要是尸体到来后在闭关,已经晚了,甚至于不曾闭关,那就仅限于第一句。
尸体诚然不会说第二句话,但它的下一次到来,则是带来的第二句话:你的无意,与我无关。
这是它的回忆。
记忆和回忆是有很大差别的。
带来的回忆是尸体的,而不是你们的,就算这个回忆是因你们而形成,但当事者全部挂了,若非全部死翘翘了,这尸体是不会到来的。
这时敬畏者会领取到已逝的回忆。
嗯。敬畏者者才可以领悟,但敬畏者是自我封闭的,它能领悟吗?不能。因它们心存敬畏,有这个资格领悟,但却由于敬畏领悟不了。
可惜...
要是尸体会说话...额...还别说,尸体真会说。
敬畏者是有其他方式可以领悟的。
是生心存敬畏,那死还存在敬畏吗?死志。尸体是死的,敬畏者可以已死明志不是,这样自然能在尸体的回忆中走一遭,但回忆只是摆在那,不是喂给你吃,所以单纯的以死明志是不行的,需要向死而生,如向尸体而行,吸食回忆。
若没有这回事,尸体就会说第三句话了。
这句话:无话可说。
需要解释吗?啧啧。可以留遗言了。
无话可说,你的遗言它不想听,这也意味着没有任何遗言的存在,这尸体不会在徘徊而至,因不想听。
要是谁做到了向死而生,它会来听遗言,但无话可说。
第三句:我无话可说,你无话可说,它无话可说。
沉默。
世不会因尸而无话可说而沉默,只不过尸体无话可说而已,就算没有了这具尸体,但还有我不是,而我不说话的沉默则是遗言,不过尸体说的对:你无话可说。
箴言弯弯绕的脑壳疼。
在尸来之前闭关,在以敬畏自保。
其一:你在乎的保的住。
其二:你的记忆它留下了。
闭关久了会闭的一片空白,如你是那具尸体,你的记忆在闭关里面,当尸体下一次到来,它带来的你的记忆,你自然会出关。
你的无忆,与我无关,与你自己有关。
尸体真带走了你的记忆了吗?未必。所以与我无关,只因你闭关而造成的,出关后看到的尸体,其实看到自己闭关的记忆。
记住:不要回头。
除非你想见尸体。
自身出关,面见尸体,不回头即是背尸,说白了还是不见。
不见的原因多种多样,我们说过一山还比一山高,尸已止步,那自己止步于尸吗?不。
所以当背尸时,构成的是背。
当在听到毁灭你,与你何干这样的话,自然有不同的回答。
在说了,我为什么要回答这句话?转身就是一个背影,这就是答案。
当然了,除了帅气的转身外,还是可以说说的。
比如...
毁灭:毁灭你,与你何干。
庇佑:我不在乎。
咳。
庇佑:无话可说。
咳。
庇佑:注视你,与你何干。
嘻嘻。
毁灭:注视?
庇佑:嗯。
毁灭:为什么?
庇佑:要脸。
毁灭:真给你脸了。
庇佑:哈哈。背与脸。这答卷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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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还行。
庇佑:唉...若昨日如今,想必也不会吃个巴掌,大意了。
毁灭:......
庇佑:有些说该说还得说,万金之躯并非无敌。
毁灭:和你们有关系?
庇佑:若万金之躯死于非命,接引而来,难道不会引祸上身?
毁灭:用你们为数不多的脑子好好想想,你们是用万道祝福接引的,就算会引火烧身,但也是祸福相依,在有真以为它们是吃素的?就算仅仅是一具尸体。
庇佑:好吧。是我们大意了。
结果不少,但要说重要的,除了天地之外则是栽赃嫁祸的问题,所以我们会对它重新解释,可以想想我们对于它是多么看重。
首先。
它是谁?这个无法形容。
有善既有恶,有正既有邪,这些都是片面,邪恶是对于它的形容吗?不。只有栽赃到邪恶身上,才是对它的部分描述。要是栽赃到正义脑门上则包藏祸心。
这是把它栽到谁的身上,作为它的一种体现,而被栽的家伙如同背锅一般。
如栽到恶身上,恶作恶,非恶所愿。
问恶是谁作的?恶说:它。
在问:它是谁?恶。
栽到了恶身上,这个锅就是甩不出去的,或者说甩出去的锅,是甩给所有,所以被栽赃的是不能嫁祸的,如这个祸患本来只在一个人的身上,你它呀一个甩锅就甩给所有人的,关键你还描述不了,它是谁。
如作恶非己所愿,但是不是你作的?是。所以是错是罪,都得默认。
这是审判的活,对于被栽赃者的审判,而且还是严审,但作为被栽赃者,无论犯了何等过错,那都是从宽处理,从轻的发落的,这不是纵容,而是它们身上的被栽赃了,而这样的栽赃一般是不会栽到比较大的家伙脑门上。
或者说不会栽赃到比较广泛的含义上。
比如恶,比如邪,比如正,比如善...栽到这些家伙脑门上,那恶是谁?邪又是谁?正是谁?善是谁?若没有明确的指向性,那涉及的可就广泛了。
所以它一般是栽到生灵的脑门上,比如神,比如魔,比如鬼,比如君,比如天,这样的家伙更小,也是作为个体的代表,栽到个体的脑门上,如同为它制造成了一个囚牢,囚禁到个体的身上,同样也是对它的形容。
以魔为例。
栽到魔身上,魔作恶了,可能是受到它的影响才作的,要是没有它,或许魔依旧会作恶,但却不存在它的影响。
若不存在它的影响,一个家伙作恶了,是不是敢作敢当?嗯。自己愿意这样作的,既然作了那就会认,不是认错,也不是认罪,而是认下自己做的事,既不是非我所愿,自是自无不认。
用一个词来形容:老实。
既然是自己想做了,自然不会否定,不然就算是出于自保,也是对自己的背叛。
自己会背叛自己吗?至少第一次不会。背叛自己是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假如承认会遭受很大的创伤,其创伤比背叛更为严重,两害取其轻,相比承认代表的伤害,背叛显然更轻,所以会背叛,可当承受没有造成伤害之前,自己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在不曾被栽赃的情况下,第一次绝不会背叛,这是对自己的忠诚。
但如果被栽赃了呢?那它们则会遭遇到蛊惑。
如自己犯错了,它会恐吓你之后会遭遇什么,当恐吓不管用,它又会蛊惑你进行欺骗。
在恐吓中欺骗自己,在蛊惑中欺骗自己,这是很常发生的,所以被栽赃的家伙既有可能第一次就会形成背叛的效果。
所以对待被栽赃的家伙,一般都是坦白从宽,从轻发落,别名安抚,让它们可以在它的种种手段里坚持的更久,或者说对于它形成认知,当认知了它以后,这家伙则会从被栽赃的体内分化。
如一个魔分化成了两个魔。
一个是邪魔,一个是恶魔。
邪魔固然还是被栽赃者,但却分出了恶魔,而这个恶魔便是它的体现,由认知清晰分化而出。
用一句话解释:死敌。
额额额...死敌是一种普遍对待它的态度,要是投降也是可以既往不咎的,应该说是归顺。
为什么说普遍是死敌呢?因一般不会归顺。
想要人家归顺首先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它的归顺是一种解体,如恶魔是它,当它归顺了,世间还会有恶魔吗?没有了。
若归顺则无恶魔,它会死。若归顺是死,挣扎反而不会,那它会怎么选?
就算你可以一次次的杀死恶魔,但这家伙也能一次次的卷土重来,这样的死敌很难杀死,你想杀死它也要有这个能力才行,而很难杀死,同样是它们的依仗,更多的是封印囚禁。
归顺需要本事,杀死亦是同样,简简单单的杀死,其实根本没死透,改天又死灰复燃了,而且销声匿迹,你明知道它死灰复燃了,但就是找不到这家伙藏在哪,它们也是可以栽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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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栽赃到了魔身上,自己就是安全的了,当它分化而出,由逃走了,栽赃到谁身上就不知道了。
要我们是它,肯定栽赃到鬼身上,因最为擅长逃跑的便是鬼,前提是它能找到鬼就是了。
由魔所生的恶魔,跑掉了可不是在容易抓到了,或许魔有办法,但这对于魔而言要么是自相残杀,要么是背叛,由魔而生的它在怎么说也是魔的一部分,甚至于魔是会包庇它的。
这样的包庇不是魔主动包庇,而是被动。
如你问魔它在哪。
魔:这么蠢的家伙头次见。
可以说,但不能说,出于自身,魔顶多是沉默,要是误导则是包庇了,而包庇对于魔可是有好处的,邪魔和恶魔又不同,包庇恶魔的同时,也是对恶魔的削弱。
用魔的话讲:我可以包庇你,但绝不会白白包庇你。
这是严重的剥削,而这么一次剥削下来可能把恶魔的魔给剥掉了,其恶虽大,但甚微。
当把魔给剥掉,只留下了恶,这便是嫁祸了,它们又成了无形的玩意,其形已被剥夺,成为了一种态,而这样的态在恶的身上,于恶而言这样的态可能只是皮藓之芥,但恶不一定知道,虽说甚微亦可腐蚀。
要是把恶腐蚀掉了,那它则成皮藓之芥成了罪恶之源。
知道这种罪恶之源的存在吗?若不知。恶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说白了就是把这样的恶念种到生灵的体内,虽说同样很微小,但这样的恶念无时无刻在散发者影响,如同萌芽一般在茁壮成长。
当你有这样的恶念,无论你作还是没有作,都是恶念的壮大,当壮大的在厉害一点,一时冲动,不计后果,干完了在追悔莫及。
魔的确可以剥夺,但剥夺之后落到哪里去了则不一定知道了,它可不一定是恶魔,可能是黑魔,白魔也说不定。
若它不曾解体,你是分析不出它的架构的。
可能是白,可能是黑,可能是恶,具体是哪种你不知道,而所谓的归顺则是要知道它归于何处。
是归于有,还是归于无。
恶魔是已有,但不曾归顺的前提下,它们只能归于已有。
可要是它们归顺,就算世界没有黑白,亦能以它来无中生有,如无恶魔,自有黑暗,这是解体重构,也可以叫重生。
可以说它们的归顺,可以让世界产生一种没有的规则,但不是必然。
归顺是它们的一种坦白,可要是它们自身不作为,就算归顺也只是皈依,如皈依谁的座下,成为谁的爪牙,从它们的角度来讲,就算是归顺也不会让你得到最大的收益。
是不是很忠诚?哈哈。
甚至于它们会把恶魔的恶给去掉,亦归顺只留一魔,随你处置,这样无论怎样处置,这魔都需要分化的,留魔一名,用以分化魔。
如魔是一个完全体,当多了一个魔,不得不分离自身的一部分对它进行改造,比如改造成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