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商呵斥过后，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你得向前看。杀陆程文很容易，但是之后的事情会很麻烦。而且，杀他除了给咱们爷俩泄愤，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

“可是我儿子他……”

“姜小狗走到这一步，你这个做父亲的，是有责任的。”姜商道：“出去吧。”

姜远山和姜波正都明白了，这是老爷子要跟老四谈这件事的具体操作了。

姜波正拽了拽姜远山：“远山，我们出去了。”

姜远山看着老爷子的背影，回头瞪了一眼姜远征。

姜远征内心得意，一脸无奈：“二哥，您别瞪我啊，咱家当家做主的是咱爹。我们做儿子的，只能顺着来不是？”

姜远山哼了一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姜波正也赶紧躬身行礼，然后也跟着出去了。

姜商走回到椅子边上，坐下。

姜远征赶紧凑过来：“父亲，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去办。”

“你也……追杀过陆程文吧？”

“那我这次还去救他了呢！”

“陆程文对你印象怎么样？”

“一直很好，不是……这不重要。”

“不重要？”

“对啊！”

姜远征道：“做生意的人，只看利益！只要跟咱姜家合作能捞到好处，陆程文跟咱一定是笑嘻嘻的，比看见亲爹还要亲！”

姜商冷笑：“看得出，陆程文是这样的货色。”

“嗨！别说他了，连我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