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麾下，仙尊修士共一千三百二十一位，还有获赐仙位印记的金仙修士八十二位，还未晋升仙尊。”

“你助本帝，将这些修士，全部吞噬。”

凉亭中飘荡着悟道茶的清香，混杂着九灵元君身上那股沁人芳香，让仙池周围更加生动。

那芳香和杨回一样，容颜也未曾改变，可她想要做的事，和太初时代的杨回心性背道而驰。

当一个绝美女子，拥有登峰造极的修为，却包藏一颗祸心，欲图借他人之手作恶。

这让顾清远对九灵元君的印象，从一个甜美单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毒妇。

得知九灵元君的要求后，顾清远无奈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追问九灵元君为何要这样做。

他转过身，望向光明界的方向，已经做好了，带着族人逃出光明界的打算。

顾清远手段极其残忍，实力在同境难逢敌手，一生杀敌无数，但从未滥杀无辜。

他可以做自私自利，有仇必报的狠人，但做不了恶人。

“你不愿意？”九灵元君对顾清远问道。

这件事，换了谁都做不好，唯有顾清远会是最合适的人选，故而九灵元君一直对顾清远那么在意。

“昊天仙域的女修士，为何要尊称你九灵圣母，而非九灵仙帝？”

“我猜测，是你给了所有女修士，晋升仙尊的资格，在众女仙眼中，当是一位母仪天下，德高望重的慈爱者。”

顾清远没有正面回答九灵元君的问题，而是暗讽九灵元君的行为。

“你是在指教本帝吗？”九灵元君问道，她脸上的苦色加重了几分。

整个瑶池的仙气，也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升腾的仙雾停止流动，一切仿佛静止。

“不敢。”顾清远察觉到了九灵元君情绪变化，于是收敛轻浮，柔声回道：“我只是不能接受，一位故人的心性大变。”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我无法适从。”

九灵元君听后，轻疑一声：“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