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在第二天带着弗朗两兄妹去聚丰隆看东西结束之后特地叫了谈夜声到一边去说这件事,提醒他注意提防。
“那家伙,我问过丹尼尔,他说他们一直就是做鸦片的。”司乡和小谈说,“我私心里认为我们毕竟是个中国人,不能叫这害我们几十年的东西在我们手上再去害我们自己人,所以直接就拒绝了。”
司乡到底怕他不高兴自己自做主张,“你要是觉得我耽误你挣钱了,你要骂我也行,要扣我钱也行,总之,我已经是先把他得罪了。”
谈夜声:“骂你什么,我想说得罪了好呢。”
“当真?”司乡一下放了心,“那我就有底了,下次再碰上他说,我还拒绝。”
谈夜声一下笑出来,“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行吧,反正我是不做那个,你下次再拒绝就行。”又叮嘱,“你只说我不答应就行,不要自己上把人得罪死了。”
两人正说着,里面有人出来找他们来了。
“我还说你们怎么不见了,原来在这里。”沈文韬从里面出来。
“就进去了,出来入厕的。”谈夜声随口找了个理由,“走吧。”
三人一道又进去,弗朗正对那些精致的绣花制品赞不绝口。
“你们去哪里了,那些东西真不错。”弗朗已经坐下来喝茶了,“不过花纹不是我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