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赵家的“山魈”巨像迈着令盐壳崩裂的步伐,逼近深坑边缘。
十五米的钢铁之躯如同移动的火山,胸甲上被混乱爆炸腐蚀出的焦黑坑洼触目惊心。
独眼撞角后,粗犷的咆哮带着被戏弄的狂怒震荡而出:
“金雀花的娘们儿!那该死的虫子呢?!老子挨了一身毒脓,连根毛都没捞着?!”
飞鳐冰冷的回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原始造物就是原始造物,连基本逻辑都污染了你的判断。”
一道幽蓝光束“嗤”地一声射在山魈巨足旁,瞬间将盐壳熔出一个光滑的深洞。
“目标要么已湮灭,要么深度蛰伏,清除你这种低效单位,才是净化环境的最佳方案。”
“放你娘的狗屁!”
山魈的咆哮几乎盖过蒸汽轰鸣。
“想打架?!老子奉陪到底!正好拆了你那身花架子当废铁卖!”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湿滑的蠕动声,从深坑另一侧的阴影中悄然传来。
几团覆盖着厚厚灰白菌丝和鼓胀墨绿孢囊的“腐菌兽”,如同从地狱泥沼里拱出的活体肿瘤,缓缓显形。
最大的一团中心,紫色生物核心搏动着贪婪的光芒。
“嗬……嗬嗬……能量……金属……生物质……”
破风箱般的笑声搅动着污浊空气,
“金雀花的……翅膀……赵家的……铁疙瘩……都是……好养料……母巢……欢喜……”
它表面无数气孔猛地张开——
“放肆!”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