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伴随着灵能涌动的呼啸,告解室中的烛火亮了起来,伊登也在此时转过了身体,中年男人看到这老者的右手此刻已经化作了一柄柄样式不同的刀具,
“所以……”
爬山虎那纤细却又密集的根须蔓过中年人的双脚,让他不禁冷汗直流。
伊登则在烛火中步步紧逼:
“我来帮你换张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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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话。”
“欢迎光临!”
“调子有点高,压低一点。”
“欢迎光临~”
“情绪太饱满了,注意一下,再来。”
“欢迎光临。”
“嗯,和他基本一样了,记住这种感觉,别叫我返工,否则你会叫得比刚才还响。”
“明白。”
沾着血的手术刀重新变回手指,伊登随手在洗到有些泛白的教袍上蹭了蹭指缝间半干的血迹。
在他的身后,中年教士已经拥有了一张新的面容,那可怕的缝合痕迹就隐藏在他的头发以及从耳廓一直延伸至下巴的络腮胡之下。
换了一张脸,切掉了一些多余的血肉,将部分骨头进行打磨……
在此之前的两小时里,伊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艺术之中。
一系列的工序让中年教士彻底变成了前来报信的旅馆老板的模样。
“大人,他怎么处理?”
“旅馆老板”指着告解室角落面目全非的男人问道。
已经在向外走的伊登转头瞥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
“他不是想他女儿了吗?满足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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