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的计划你有什么打算吗?”
度玛终于问出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其实我们两个本来也盯上了那处军营,不过既然你已经一把火把那里烧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接下来几天内那边的军营肯定会戒备森严,我们换个目标再说吧。”
度玛闻言点头追问:
“可以,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魂归者则是反问度玛:
“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
一种似乎不同频但又好像同频的交流在二人(三人)之间进行着,除了最后一个哥们因为没有开启翻译功能而被无视之外,度玛和年轻人很快商议好了对策。
半小时后,年轻人自顾自躺在了一张床上,他的那位同伴则是找了个墙角靠了上去。
“你们这是?”
“时间到了得下线了,要不然可能会砸坏东西。”
度玛重复着今天晚上表演了无数次的动作,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实际上并没有)。
“你要下线吗?那边还有椅子,你要是那什么抽象派的,躺在桌子上也行,地面也无所谓。”
度玛看了看上了年头摇摇欲坠的木质家具摇了摇头。
“哦我想起来了,你都潜入这里三四天了,应该也有自己的据点吧?这里要是不习惯,你就自便好了,明天擦黑的时候记得过来会合,走的时候关一下门,别把树人猎手放进来了。”
“树人猎手?”
度玛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怎么了哥们?”
床上的魂归者疑惑问道:
“我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