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对着话筒毫不客气：“李云龙，你少吹牛，三十五军的战车营不是泥捏的，把你的反坦克小组组织好，放近了打，专打履带和观察孔，丢了阵地，我撤你的职，”

“您就瞧好吧，”李云龙啪地挂了电话。

丁伟的第二纵队负责侧翼，他打电话给韩楚时语气则冷静得多：“韩副司令，我部已在侧翼丘陵地带展开，构筑了多层阻击阵地。是否可以在敌人先头部队通过后，派小部队出击，截断其尾部，加速其混乱？”

韩楚略一思索：“可以，但规模控制在一个团以内，快打快撤，目的是骚扰和延缓，不许贪功冒进。”

“明白。”

与此同时，肖光指挥的东路军正顶着夜色在山间小路急行军。第九纵队司令周汉追上肖光，抹了把汗：“副司令，前面遇到敌人一个警卫营，打不打？”

肖光脚步不停：“不打，绕过去，派一个营监视他们，大部队继续穿插。记住我们的任务，是跑到怀来后面去扎口袋，不是在这里抓小虾米，”

“是，”

刘亚坐镇中枢，通讯参谋不断送来各部位置报告。他对照地图，对刘川说：“司令员，西线韩副司令报告，已与敌三十五军先头部队交火，正面阻击很强。东路军肖副司令报告，已绕过敌人两道警戒线，预计可比原计划提前半小时抵达指定位置。”

刘川点头：“告诉韩楚，顶住压力。告诉肖光，提前到位后，立刻构筑阻击阵地，防备敌人狗急跳墙。”

怀来城外，炮声渐渐密集起来。三十五军军长郭景云站在指挥所里，听着外面越来越猛的炮火，眉头紧锁：“共军的火力怎么这么猛？不对头，命令前头部队，加紧攻击，尽快突破正面防线，”

他的参谋长有些犹豫：“军座，侧翼和后方似乎也有敌情报告，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