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在一种相对平静的氛围中结束。
压缩饼干混合着肉干的味道实在称不上美味,但在末世里已是难得的安稳一餐。
秦酒靠在一张褪色的长椅上,看着篝火映照下队员们放松的侧脸,内心罕见地没有疯狂刷屏吐槽,反而泛起一种微妙的、近乎“老母亲”般的欣慰感。
内心OS:啊,岁月静好,如果忽略外面游荡的行尸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腐臭味的话。说起来,这个时间点,在原剧里可是相当“热闹”啊……
她的思绪飘回了“原着”的教堂剧情。
那个乐观的黑人小伙鲍勃,此刻本应在污水池里被咬,然后被终点站的漏网之鱼。
以葛瑞为首的那帮食人魔抓住,在半昏迷半清醒状态下被吃掉一条腿,最后浑身冰凉地被萨沙抱在怀里,说着“萨沙,我早就被感染了”的遗言……
内心OS:嘶——现在想想还是脊背发凉。幸好,终点站那帮渣滓,包括葛瑞在内,早就被我们连锅端了,骨灰都扬了不知道多久。
她的目光扫过正在和米琼恩低声交谈的塔拉,原剧里她因为鲍勃的死而深受打击。
又掠过正在帮赫谢尔整理药材的萨沙,原剧里失去鲍勃后一度消沉。
看到她们此刻安然无恙,甚至眉宇间带着平和,秦酒感觉自己在末世里摸爬滚打、殚精竭虑搞幕后操盘的所有辛苦,都值了。
然后就是亚伯拉罕这个暴躁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