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故阳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昏暗一片,他摸索着拿到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得他眯起了眼。
十一点四十七分。
“卧槽!”
故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皮肤。
他居然睡到了快中午!
“完了完了,今天还有好多事儿呢。”
故阳着急忙慌的找衣服,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他动了动胳膊,扭了扭腰,甚至试探性地抬了抬腿。
没有一点点的酸痛。
身体轻盈得仿佛昨晚那长达四个多小时的颠鸾倒凤,只是一场梦。
这不科学!
故阳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皮肤,甚至连一点可疑的红痕都找不到。
他记得很清楚,凌落昨晚有多过分,他哭得有多厉害,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凌落!”
故阳高声喊了一句,生怕凌落听不见,又大喊道:
“凌落!你快进来!”
“哐当”一声,厨房里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几秒钟后,凌落系着围裙,急急忙忙地冲进卧室。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个箭步跑过去,又是摸脑门,又是上下打量。
故阳看着他这副家庭主夫的打扮,一肚子的惊疑瞬间卡了壳,系上围裙的凌落有那么一丢丢性感是怎么回事?
“咳,”他轻咳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床,糯糯地问:“我……我我……我身上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凌落悬着的心瞬间放回了肚子里。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你啊,吓死我了,”凌落不轻不重的弹了故阳的脑门,他走过去,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睡衣给故阳穿上,“我给你用了点东西。”
“用了点东西?”故阳伸手,努力的将毛茸茸的睡衣领子往头上套,衣服里传来他嗡嗡的声音:“什么东西这么神?以前用的那个效果都没这个一半好。”
昨晚他明明感觉自己快被拆了,现在却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得能去跑个三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