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垣最近什么情况,也不见你来跟我汇报?”
李鹊儿斜倚在铺着锦缎的“绣墩”上,百无聊赖地用纤纤玉指敲打着桌面。
她对面站着的是材料铺子的刘管事,只见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回小姐的话,姓风的自从上次在我这吃了闭门羹后,已经……已经五天没来材料铺子了。”
“五天?”
李鹊儿猛地坐直了身子,柳眉倒竖,“他还好意思说要给我颜色瞧瞧?这才几天就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
刘管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听说那小子这几天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说是闭门修炼,谁也不见。”
“修炼?”
李鹊儿嗤笑一声,“没有我们李家给他提供炼丹材料,他拿什么修炼?我看他是躲起来掉眼泪还差不多!”
“师妹此言差矣,”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玉堂突然开口,他眯起那双桃花眼,语气意味深长,“他恐怕是在暗度陈仓呢!”
“哦?此话怎讲?”李鹊儿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好奇地追问道。
赵玉堂故作高深地说道:
“师妹有所不知,我近日听说,那风子垣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我担心……”
“担心什么?你倒是快说呀!”李鹊儿最讨厌别人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再过几日,便到了上缴宗门任务的日子了,他如此这般不慌不忙,莫非……是有什么后手不成?”
赵玉堂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李鹊儿的反应。
李鹊儿也不是愚笨之人,立刻就明白了赵玉堂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他找到了什么捷径,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赵玉堂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正是!不得不防啊!”
李鹊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略一沉吟,转头看向身旁一位身着青色劲装,五官端正,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问道:
“天龙,风子垣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比如……偷偷潜出宗门,或是与什么人私下接触?”
那名叫天龙的修士恭敬地答道:“回禀小姐,并无异常。属下等人一直密切监视着风子垣的一举一动。这段时间,除了闭关修炼之外,他并未做过其他事情。”
李鹊儿闻言,秀眉微蹙,心中疑虑更甚。
风子垣越是反常,她就越是好奇。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李鹊儿猛地站起身来,
“我倒要瞧瞧,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师妹,如此贸然行事,会不会打草惊蛇?”赵玉堂有些担忧地问道。
“哼!怕什么?!”
李鹊儿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去亲眼看看,我心里总是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