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带农官施草木灰,润疆新增良田20万亩
润疆孔雀河畔的盐碱地泛着白花花的霜,脚踩上去发脆,一捻全是细盐粒。
王大伯蹲在田埂上,望着刚种下就蔫掉的波斯麦苗,狠狠踹了一脚土块:
“这破地!
撒了三斤种子,就活了十几株,碱气太重,啥庄稼都长不了!”
旁边的农户们也唉声叹气——这片二十万亩的盐碱地,
是润疆最肥沃的平原,可因为地下水含盐高,种啥死啥,
往年只能空着,看着心疼。
刚从农科站回来的牡丹攥着布包跑过来,布包里是半袋草木灰,灰里还混着腐熟的牛羊粪:
“王大伯,俺有法子!
俺娘以前在老家种棉花,就用草木灰压碱,咱们试试!”
牡丹是润疆土生土长的姑娘,爹是老秦兵,娘是西域农户,打小跟着娘在田里打转,最懂本地土性。
她刚说完,农官陈默就带着墨家学徒赶来了,马车上堆着小山似的草木灰,还有几台风车水车。
“牡丹姑娘说得对!”
陈默蹲下身,抓了把盐碱土,又摸了摸牡丹的草木灰,
“草木灰能中和土壤里的碱,牛羊粪能肥地,再配上墨家的水车浇‘洗盐水’,保准这盐碱地能变良田!”
王大伯却摇着头摆手:“俺们试过浇井水,越浇碱越重;
撒过羊粪,根本不管用!这草木灰能比羊粪管用?别白费劲了!”
旁边的阿木(西域归附农户)也凑过来:
“牡丹姑娘,俺家三亩地全是盐碱地,去年种粟米收了半袋,再失败就真没粮了。”
牡丹急得红了眼,抓起一把草木灰撒在盐碱地上:
“王大伯,就试半亩!
要是活不了,俺赔您种子!
这灰是俺们烧了三个月秸秆攒的,混了牛羊粪,比单纯的灰管用十倍!”
一、试种破局:草木灰压碱,绿苗冒头
陈默拍板试种半亩,牡丹带着农户们先“洗盐”——墨家的风车水车抽来孔雀河的淡水,
顺着垄沟灌进田里,泡了三天后再把水排进排水沟,带走表层盐碱。
接着撒草木灰,牡丹教大家“匀撒浅盖”:“灰要撒得薄,
每平方撒半斤,盖一寸土,别埋太深,不然压不住碱。”
王大伯抱着怀疑试了两垄,阿木却学得认真,他把草木灰和土拌在一起,
还特意按牡丹说的,在苗坑周围多撒了一圈。
可刚过五天,浇过的田里又泛出白碱,刚冒芽的波斯麦苗开始发黄。
“我说不管用吧!”
王大伯蹲在田埂上叹气,伸手要拔苗,被牡丹一把拦住:
“别急!是洗盐不够透,草木灰撒少了!
俺们再浇一次水,补撒草木灰,加把劲儿!”
陈默立刻让墨家学徒开风车水车,这次灌了五天水,排出去的水都带着咸味儿。
牡丹带着大家补撒草木灰,还在田埂边挖了“截碱沟”,防止周边的碱水渗进来。
又过了三天,奇迹出现了——阿木种的两垄地里,
冒出了绿油油的小苗,叶片舒展,一点不发黄。
“活了!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