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看着宜修像条爬虫一样在地上扭曲蠕动,心里的郁气散了些,
“把她绑起来,头固定住,不让她乱动,拿刻刀来。”
文鸳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宜修身边,亲手一笔一画的在她脸颊两边刻了“贱”字和“妒”字,宜修不停地哭喊叫痛,
“啊啊啊本宫的脸!瓜尔佳氏,你好大的胆子,别欺人太甚!”
等字刻好,景泰拿来铜镜对准宜修,镜中人脸上两个清晰的血字浮现在眼前,乌拉那拉宜修平时最重脸面,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哪怕最恨的柔则都没有这样对她,终于维持不住端庄的假面,
“毒妇,我要杀了你,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文鸳听到她虚张声势的狠话,笑的合不拢嘴,
“本宫家里有两个庶出的妹妹,见了本宫跟个奴才一样卑躬屈膝。甄嬛的庶妹,从七八岁开始就做丫鬟伺候她。相比之下,你看看柔则对你多好,临死之前想到的都是你的将来。她能让皇帝这种冷血的畜生对她放下戒备和疑心,会看不出是你害死了她吗?你自己都说了她性子软弱善良。”
宜修才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
“本宫没有错,都怪她勾引了皇上,还有你,年世兰,你们都一样,是狐媚惑主的妖孽!”
文鸳看她嘴这么硬,转头吩咐身旁的嬷嬷,
“掌嘴。”
听着啪啪声不绝于耳,她才重新面向宜修,嘲讽道,
“啧啧,你恨纯元,一出事又拿她当保护伞。一边利用人家的善良心软,一边骂她勾引你那个没用且自私凉薄的男人。是费扬古让你额娘生下了你,而后又不负责任,却不见你怪他。
你就这么爱男人吗?
果然自卑没用的女人,看谁都像在勾引你那精虫上脑的夫君。是皇上害死了你的孩子,在你孕期看上了唯一关心你的姐姐,不顾一切地求娶,柔则只是一个臣女,她能拒绝吗?乌拉那拉家会允许她拒绝吗?”
文鸳说累了,给嬷嬷递了个眼神,嬷嬷会意,停下掌嘴的手,拿起一根木槌,对着宜修的胸腹处用力捶打,打累了就换另一个嬷嬷上,宜修的惨叫声从尖锐慢慢变得沙哑,等到她的胞宫脱落时,已经没有了呼痛的力气,屋内也安静下来。
“既然喜欢打胎,那你就自己感受一下被你打胎之人的痛苦。哎呀,不过你本来就不能生了,也无所谓吧。”
宜修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文鸳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把薅起她散乱的头发,继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