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泉月今天当着璃渊的面提到的。”

“还有…我最近一直反复做一个梦，梦里…有浮羽，有璃渊，还有…年轻的你。”

方青月听完，整个虚影都僵住了，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苏挽星结成金丹后，灵魂感知力大幅提升

竟然能无意识地与他记忆深处强烈情感碎片产生共鸣，甚至连接上了那些梦境！

“我…靠！”方青月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头发

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无法面对，丢下一句

“这种事…你别问我！去问璃渊！那是他的债，他的孽！让他自己跟你说！”

说完，不等苏挽星反应，虚影瞬间消散，任凭苏挽星再怎么呼唤也死活不肯再出来了。

“方青月！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

苏挽星气得捶了一下床板，却又无可奈何。

线索似乎都指向了璃渊，可她现在去哪里找璃渊？又该怎么开口问？

…

与此同时，万妖界某处隐秘的据点。

泉月好整以暇地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几个气息强悍、但面色难看的老妖，正是那些旧势力的长老。

“泉月！你今日为何不与我们商议就擅自去挑衅璃渊？！”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鲁莽的行动，我们损失了多少精锐弟子！”

“这个责任，你怎么承担！”

面对长老们的指责，泉月不仅不慌，反而轻笑起来，笑容里充满了讥讽

“怎么？诸位长老活了几千年，还是如此鼠目寸光，如同井底之蛙吗？”

他站起身，踱步到众妖面前，声音带着蛊惑

“反抗暴政，推翻旧王，哪有不流血的？没有牺牲，何来胜利的果实？”

“你们以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手上沾了璃渊亲信的血，你们还有回头路可走吗？没有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几位长老不寒而栗。

“这些损失，不过是必要的代价罢了。”

泉月收敛笑容，眼神变得锐利

“接下来，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一位长老叹了口气，仿佛认命般回道

“你要我们秘密建造的那座‘聆风阁’，已经完工了…随时可以开张，安排人手入住。”

泉月脸上露出了真正愉悦的、深意的笑容

“很好，非常好。就是这样…舞台已经搭好，只等演员入场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充满了算计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