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带着无尽岁月的尘埃与回响,在寂静得连飞段粗重呼吸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缓缓铺开一幅被时光遗忘的、古老而神秘的画卷:
“其实,早在你们所熟知的历史开端之前,” 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拥有重量,“在六道仙人尚未降临此世、查克拉体系还未建立、甚至连‘忍者’这个概念都未曾出现的、更为遥远的远古时代……这个世界,并非如今这般模样。”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深邃,仿佛穿透了层层时空的壁垒,窥见了那被尘封的纪元:
“那时,天地间充盈着与现今截然不同的能量与法则,存在着各种各样神奇莫测的、非人的存在。 它们形态各异,或如山岳般庞大,或如微光般无形,能力通天,有的司掌自然法则——风雨雷电、生死枯荣;有的操纵着更为抽象的概念——命运、梦境、战争、爱情;有的则寄宿于原始的信仰、恐惧或集体的意识之中……它们共同维系着这个世界某种原始的、宏大的、远超凡人理解的运转规律。”
“然而,随着无尽时光的流逝,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巨大变故或劫难,” 佐助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亲身经历过的寂寥与沧桑,“这些古老的存在,大多已然消亡,化作了历史的尘埃;或是力量耗尽,陷入了近乎永恒的沉眠,再也无法回应现世的呼唤。”
他稍作停顿,让这宏大的消逝感沉淀,然后继续说道:
“在后世残存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和口耳相传的、已然失真的神话里,它们……被尊称为,或者更多地,被畏惧为——‘神明’。”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凝神倾听、眼中难掩震撼的小南,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那个瞪大双眼、连挣扎都忘记、仿佛连灵魂都被攫住的飞段身上:
“然而,它们虽然本体已然消逝或沉睡,但它们留存于世的、那不可思议的‘能力’或‘权柄’的碎片, 却并未完全湮灭。这些碎片,因各种偶然的契机、血脉的传承、或是极端的信仰……被一些后世的生命体,以特殊的方式继承、沟通,甚至……依附了。”
他开始列举那些存在于现世、却与古老根源相连的痕迹:
“例如,木叶封印术的极致‘尸鬼封尽’,其所召唤的、执意索取灵魂的‘死神’;飞段,你所信奉并从中获取不死之力与诡异诅咒能力的‘邪神’;还有那潜藏于黄泉之国边缘、意图吞噬整个现世的魔物‘魍魉’……它们的力量本质,皆源于此。”
佐助略微停顿,然后缓缓抬手指了指自己。在这一刻,他周身的气息似乎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双黑色的眼眸中,仿佛有古老的星河流转,有文明的兴衰更迭。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不容置疑的平静,说出了最终的核心:
“而老夫……我,” 那古老的自称再次自然流露,“亦是其中之一。 是那些早已消逝或沉睡的‘非人之物’中,某一脉的……传承者,或者说,是其在现世的显化,是祂们意志与力量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