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助蕉71，年轻的波提欧迷茫的摸了摸头：“我这是...在做梦吗？”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当然，基于你的记忆...你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哪里？在放牧，还是在劈柴？”

波提欧：“都不对，是在吃热乎乎的炖菜，怪了，我怎么睡着的？”

“还有大把时间呢，一会儿得是被尼克踢醒了。”

受到操纵的助蕉71：“哈哈，你有很长时间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了。也对，对此刻的你来说，公司所做的一切可都还是遥远的未来。”

波提欧：“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真是个怪梦。”

受到操纵的助蕉71：“总之，你该回到现实了。感觉如何，从梦里醒来会让你觉得痛苦吗？”

波提欧轻笑一声：“痛苦？当然不会！”

“可惜你是个梦里的人，看不见我熟悉的那片大陆，它美得让你心甘情愿死在那儿。”

受到操纵的助蕉71：“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会用上这种比喻。”

波提欧：“这可不奇怪，人总得学着安慰自己，其中就包括怎么看淡生死。”

“阿尔冈—阿帕歇有句俗话：【死亡是最公平的爱护】。”

“对于老好人，死亡能保全他的高洁。对于狡诈恶徒，死亡会干脆利落地结束这一切。”

受到操纵的助蕉71：“这样啊。也就是说，你并不害怕死亡？那么请向我伸出手吧。”

“想来，你一定愿意将这种【最公平的爱护】播撒到宇宙的每一处角落去……”

“以原始博士的名义。”

“这就是最后的教导了，我会让你彻底领会他的哲学。”

“而一颗星星，也将就此...可怜地熄灭。”

波提欧闻言，伸手抓住了助蕉71的手：“没问题，老师。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我担心自己打不准，但既然抓住了你，那就不会了。”

波提欧突然就兴奋了起来。

受到操纵的助蕉71脸色大变：“——什么？！”

“这...怎么可能...【退化】明明已经发生了……”

“呼...知道吗，刚才我还一直担心自己搞错了呢！”此时，波提欧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现在没问题了，恶徒死前才会问【为什么】。”

“喂！我可不聋啊。你们聊那么大声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分得清善恶？”

受到操纵的助蕉71：“……”

波提欧来到助蕉71面前：“还真跟尼克说的一样，复仇不需要找借口，就像世间上只有一件事不用学——”

“那就是对着坏人开枪。”

受到操纵的助蕉71：“怎么会这样...你明明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