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诚一个毫无实权的虚衔国公爷怎么能够找得到实权派太子少师,开府仪同三司的蓝徽麻烦,她也没能想明白。
蓝徽指了指旁边的小茶楼:“我去那边问问有没有雅间。弄个临窗雅间,一样看热闹。”
李泽玉只有被安排的份儿。
情绪好稳定。
啊,她是卡皮巴拉。
贴墙站着,手里捧了一包蓝徽不知从哪儿寻摸到的五香豆,仗着面纱遮挡,嚼嚼嚼。
路人的议论,不断传到李泽玉耳中。
“那大利商行前阵子不是典出去了么?这么快就开张了。我咋觉得,那个门口应酬来往的老板,很面熟?哇趣,走过去的那人,不是吏部左侍郎吗?还有那个这个那个这个……好家伙!”
“你不认得啦,他就是从前的老板啊。就是同一个人。他把典出去的店面又盘回来了,听说多花了三倍价钱呢。”
“啊这,吃饱了撑的吗?”
“有钱了烧的。”
“对对对……有道理。喂,你别得意啊。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我跟你赌一壶烧刀子!我说的有半个虚假,我就对酒壶吹!”
“你咋知道的,你在人家桌子底下嘛?”
“我家舅老爷就是六部巷里头一份的房屋中保啊。那还不是门儿清。快,烧刀子,请客!!”
“我入你妈,你点老子!!”
阵阵锣鼓鸣响,龙狮齐舞,抛金洒银,第二轮的庆祝活动开始了。李泽玉瞧了半天没看清楚店里卖啥,光看到那些亮闪闪的官服在晃悠了。垫高脚尖想要看清楚点。
“那个女的,你看什么看啊。难道你也想要去抢他家不要钱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