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发软了,坐着的草地硌人的疼。于是蓝徽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方才放开了她。李泽玉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机会,低着头,长长的吐了口气:“吁……”
蓝徽含着她的耳珠子,轻声说:“你醉成那样,我可没兴趣跟一个尸首做那事。总得你清醒着,就如此间一般,这反应,才好。”
李泽玉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抬起眼眸,他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吓得她一哆嗦,又低下头了。
蓝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拉了起来:“走吧。回家。”
回到了马车上,本来来的时候,是面对面坐着过来的。这次李泽玉一回到原位,犹豫片刻,移到了蓝徽身畔。蓝徽也没说什么,大手很自然覆上来了。
十指交扣。
回到了家,这一晚,李泽玉有些忐忑又期待的事情依旧没有发生。
蓝徽说:“看你现在瑟瑟发抖得鸡崽子似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转身就去了书房。
耳听着门外传来赵嬷嬷的询问:“姑爷,这么晚了还去书房,是我们姑娘做错了什么吗?”
蓝徽答:“别乱问。别乱说。我明儿要早朝,今晚到书房有事情要办。”
李泽玉坐在房里,知道他在给自己找补,心里乱糟糟的,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蜜。赵嬷嬷走了进来,担忧地问道:“姑娘。姑爷才成亲两天呢,哪儿能这么忙的。要不要去问问劝劝?”
赵嬷嬷这是担心她失宠呢?李泽玉冷下脸来,道:“别乱说,伴君如伴虎,朝廷军政事,才是第一重要的。夫……夫君做事,我都不问,你就更不要问了。那可不是家长里短,如果不小心听了不该听的,到外头说漏了嘴,是要满门抄斩的。”
赵嬷嬷吓一跳:“这么严重?可我看老爷在府里时候,在外书房的就只是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啊!”
李泽玉笑道:“你赶紧把你那点老想法收收吧。国公府有谁实权派了的,夫君跟父亲,是不一样的两类人。”
打发走了赵嬷嬷,李泽玉方才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