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李红玉轻蔑一笑，那笑容冰冷而洞彻，“真的就只是一间……收藏体己钱和贵重物品的‘普通’密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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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死死锁定庄媚儿，声音陡然提高，清晰地传遍整个院落：

“不过，庄夫人，您收藏的这些‘体己’和‘物品’，可就真的有点‘特别’了——特别到，需要用无数条鲜活的人命，用他们温热的‘血液’来日夜滋养、浸润！那密室之下，藏着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个……以人炼玉的血池！”

“轰——！”

这话如同九天惊雷，在所有人脑海中炸响！

以人炼玉？！血池？！

就连见多识广的李明启，也被这骇人听闻的指控震得后退了半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你住嘴！你这信口雌黄的贱人！！”庄媚儿彻底崩溃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起来，试图用更大的声音掩盖真相，“那些……那些不过是犯了错、该死的下人！我作为主母，惩罚她们一下怎么了？！用得着你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搬弄是非吗？！”

她的反驳，在此刻听起来，却是如此苍白无力，甚至隐隐带着一种不打自招的绝望！

李明启看着状若疯癫的庄媚儿，又看了看气定神闲、言之凿凿的李红玉，再联想到之前府中偶尔传来的某些诡异风声和下人的莫名消失……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看向庄媚儿的目光中，第一次充满了审视、怀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玉贵妃也皱紧了眉头，她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出如此阴私恐怖的事情。若庄媚儿真做了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就算是她，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包庇了。

沉香院废墟前，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