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有个东西。”
阮稚渔眼尖,看到了石缝里好像夹着一个东西。
无邪小心的拿出来,是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纸条。
“入此泉者,当鸦雀无声,如有喧嚣,入者俱灭。”
“什么意思?”
阮稚渔有些迷惑,“怎么?进入这犼泉是不能说话是吗?”
“应该不会是这么浅显的意思。”
无邪思索着,又把信封放回去了。
“可能意思是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可能有机关一类的东西。”
“先出去吧,外面好像有声音。”
阮稚渔动了动耳朵,她听到江子算的房间外有人来了。
两人回到房间,江子算还没醒,阮稚渔下手挺狠的。
外面有人在敲门,是个女生。
“江子算?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给我开门?”
无邪和阮稚渔对视一眼,把带过来的酒给江子算灌了两口,无邪也喝了两口,又把房间里也洒了一些,营造出一种他们喝了很久的样子。
还好阮稚渔拿过来的酒度数比较高,这两口,江子算和无邪都上脸了。
把江子算身上的绳子解开,扔在了沙发上,好像他醉酒睡着了一样。
阮稚渔看了无邪一眼,无邪熟练的把胳膊搭在阮稚渔脖子上,装出一副喝醉的样子。
阮稚渔扶着他,颇为“艰难”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江子算……你是谁?!”
三叶看门开了,高兴的想喊江子算,看到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立马变了脸色。
阮稚渔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好,不好意思,我老公和江先生把酒言欢,喝的有点多了,都醉了。”
“不好意思,这时间也晚了,我们现在就离开。”
“你们是谁?”
三叶很警惕,挡在门口不让她走。
阮稚渔道,“我们是来旅游的,偶然和江先生遇上,他很热情,说和我先生一见如故,就相约喝酒来着,结果没想到就喝多了。”
三叶半信半疑,“是吗?”
“对。”阮稚渔脸色坦然,“那边的两个兄弟都知道,他们白天的时候也见过我们。”
“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旅店里竟然开始赶人,虽然我们不怕麻烦,但是也想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所以就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