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满四合院之阎埠贵02

原主一年四季就那几件衣裳:夏天是洗得发黄的白汗衫,领口都磨出了毛边;春秋天总套着件藏蓝色"的卡"中山装,肘关节处还打着补丁;冬天裹件老棉袄,袖口油亮亮的能照见人影。最绝的是他那双皮鞋,穿了十几年,鞋底都快磨穿了还舍不得扔,下雨天得套个塑料袋防进水。

住的地方虽说住的是四合院,可他家那屋总比别人家暗半截。为啥?窗户纸都舍不得换新的,透着光都发黄。屋里家具都是解放前留下来的老物件,一张八仙桌腿儿短了一截,垫着本书才不晃悠。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个带锁的樟木箱子,里头锁着房契、账本,还有半包舍不得抽的"大前门"。

吃食上更是精打细算。家里厨房永远飘着白菜帮子味儿,买肉专挑肥的——能炼油啊!吃鱼从来是买死的,还跟人辩:"死鱼咋了?便宜一半呢!搁姜蒜一炖,谁知道是死是活?"有回儿子偷吃了块桃酥,让他追着打了半个院子:"那是留着过年走亲戚用的!"

为人处世上,原主把"小业主"的算计发挥到了极致。院里的自来水龙头,他天天盯着,谁多接一盆水都得念叨;公用的电表,他月月抄数,算得比供电局的还精细。最出名的是他家那辆"永久"自行车,借可以,得按小时收费,还车时还得检查"磨损费"。

可您要觉得他就是个守财奴,那又错了。三年困难时期,他偷偷接济过院里最困难的刘婶家;文革时有人要整傻柱,是他暗中递话儿。用他的话说:"该省得省,该花得花,这才是过日子的道理。"

老阎最经典的还是他那套"小业主哲学":"钱要花在刀刃上,人情要用在节骨眼上。"这话听着市侩,可细品都是生活智慧。就像他常说的:"我们这样的小业主,上有政策要跟,下有日子要过,就得学会在夹缝里求生存。"

说到底,原主这样的人,活脱脱就是那个特殊年代里,千千万万小业主的缩影。他们精于算计却不忘仁义,守着家业又得顺应时势,在新时代的洪流中,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这样的形象,既让人忍俊不禁,又令人唏嘘不已。

说起他的"小业主"身份,早年,老阎家在前门大街有间小杂货铺,卖个针头线脑、烟酒糖茶的。虽说铺面不大,可好歹算是个"东家"。解放后公私合营,铺子归了公家,老阎就变成了"小业主"。这身份说好不好,说差不差——比不了工人阶级根正苗红,可也比资本家强点儿。

看他在院里那做派:天不亮就起来,拿着把破扫帚把门前那块地扫得干干净净,边扫还边瞄着各家门口,看谁家煤球多了少了。买菜必赶早市,专挑蔫了吧唧的便宜货,回来还得跟街坊显摆:"瞧瞧,这菠菜才三分钱一斤!"家里灯泡从来不超过15瓦,晚上黑灯瞎火的,孩子写作业都得凑到路灯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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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逗的是他算账那劲儿。兜里永远揣着个小本本,谁家借了半勺盐、两棵葱,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有一回傻柱跟他借了五毛钱,好家伙,这老阎见天儿在院里转悠,嘴里念叨:"这钱啊,就跟那风筝似的,放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呐!"把傻柱烦得不行,最后多还了一毛才算了事。

总的来说,原主在剧中有自保的行为,但是不失为一个可爱的角色。

就是吧,现在,这女穿男,这夜生活可怎么过。

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唉…

不过相对好一点的是,原主家可没有剧情中说的那么穷,能被定为小业主,以前家里也是有一点资本的。

原主可是在院里第一个拥有自行车的主。之所以是买的旧的,也是为了不那么打眼。

原主现在有存款,3800元,大黄鱼20根,被原主埋在炕洞里。房子就是现在住的两间。

原主的工资也不是一直说27.5,只不过为了低调,一直没敢说多。大院里也没人在学校工作,基本上也不知道工资是多少。

实际上原主在剧情开始的时候,工资加上岗位补贴,已经达到了45块,可比傻柱的高多了。

原主在剧情中还有很多隐藏的赚钱门路:先是,代写书信对联。利用自己读过私塾的文化底子,逢年过节在胡同口摆摊代写春联(收费5分/副),平时帮街坊代写书信(3分/封)。腊月里能写上百副对联,是他最稳定的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