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宁婉冷笑,"让他再多难受几日。"
——既然要抽身,就得让盛怀瑾求着她走!
支走了身边所有人,明晚站在小棺材旁边,她指尖发颤地抚过孩子冰冷的脸颊, 毫不犹豫地将复活卡按在盛缙的额头上。
翡翠卡牌化作流光渗入香囊,整个灵堂突然狂风大作,所有蜡烛齐齐熄灭。
"娘......"
当天中午,盛怀瑾突然心口绞痛,冷汗涔涔,府中大夫束手无策。
宁婉"恰好"路过,端着一碗药进了书房。
"老爷这是怎么了?"她故作关切地问道。
盛怀瑾疼得脸色煞白,勉强道:"无、无碍……可能是近日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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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叹了口气,将药碗递过去:"这是我让人熬的安神汤,老爷喝了吧。"
盛怀瑾迟疑了一下,但剧痛难忍,最终还是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不过片刻,他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绞痛竟奇迹般缓解。他惊讶地抬头:"这药……"
宁婉微微一笑:"老爷近日是否常感乏力、心悸,偶尔指尖发麻?"
盛怀瑾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柳氏给你下的慢性毒,已经渗入五脏了。"
宁婉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不出几年,你就会像缙儿一样——暴毙而亡。"
盛怀瑾如遭雷击,猛地站起身:"你胡说什么?!"
宁婉不慌不忙地坐下:"老爷大可以请名医过来看看。"
盛怀瑾颤抖着手,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可能……她怎么会……"
宁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老爷,我要和离。"
盛怀瑾猛地抬头:"什么?"
"和离。"宁婉一字一句道,"我要带着我的嫁妆离开盛家,从此两不相干。"
盛怀瑾脸色铁青:"徐氏!你别太过分!盛家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宁婉冷笑,"纵容妾室毒杀嫡子,叫待我不薄?"
盛怀瑾语塞,半晌才咬牙道:"和离可以,但嫁妆必须留下一半!"
宁婉轻轻抚了抚鬓角,忽然笑了:"老爷,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
她从袖中又抽出一封信:"这是柳氏这些年贪污府中银两的账册副本,还有你收受贿赂的证据。若我拿不到和离书,这些就会出现在御史大人的案头上。"
盛怀瑾脸色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