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侧高架顶端,藏着一枚微型监察符,视角覆盖三分之二区域;
- 后墙通风口内,布有气味识别装置,能嗅出外来者残留的气息分子。
都不算难办。
我从键盘侧面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导引线,接入最近的符文接口,悄悄往系统里灌入一段伪装日志:“今日戌时,长老巡查组将例行检查档案室,请各防御模块保持低功耗待机。”
然后,我把一块提前准备好的旧布条塞进通风口——上面沾着我自己三天前留下的汗渍,确保气味匹配。
最后,针对那枚监察符,我写了段视觉欺骗代码,让它看到的画面永远停留在“无人进入”的状态。
相当于给摄像头喂了个无限循环的假帧。
一切搞定。
我靠在架子后面,缓了口气。
外面的弹窗风暴还在持续,执法堂乱作一团,没人会想到,他们的核心档案室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攻破。
而我,正坐在他们最机密的信息心脏里,手指搭在键盘上,像等待发令枪的赛博忍者。
下一步,就是找到那份密信。
但我还没动。
因为在刚才扫描时,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
主控台的日志显示,这份密信在过去七天内,被远程调阅过三次。
权限ID全部标记为【系统保留】。
可问题是——
真正的系统保留账户,早在天道客服瘫痪那天就被我注销了。
这意味着,有人在用一个本不该存在的身份,查看这份文件。
我盯着键盘上的F5键,它又开始卡住了。
正要动手清理,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滴”响。
像是某个设备,刚刚完成了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