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孤零零地坐在地上,手里的牌子掉在地上,被路人踩得稀烂。她看着周围鄙夷的目光,听着刺耳的议论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保安上前,把她“请”出了凡辰总部门口,警告她再敢闹事就报警。
走在大街上,苏曼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曾经的她,穿着名牌、开着豪车,出入都是高级场所,而现在,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泪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她路过一家奢侈品店,看着橱窗里曾经梦寐以求的包包,想起自己以前随手就能买好几个,而现在,她连一个几百块的包都买不起,心里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与此同时,魔都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受理了苏氏集团的破产申请,并指定了破产管理人。经过清算,苏氏集团的全部资产(包括查封的楼盘、办公楼、车辆等)估值仅18亿,扣除拍卖费用、诉讼费、工人工资后,剩余的12亿根本不够偿还银行贷款和供应商货款,最终确定“资不抵债”,进入破产清算程序。
苏建国因为转移资产、恶意拖欠债务,被银行和供应商联合起诉,法院判决其承担连带清偿责任,名下所有财产被查封拍卖,包括他和家人的住房。更糟糕的是,他因长期焦虑、抑郁,突发脑溢血,瘫痪在床,住进了廉价的养老院,每天只能靠政府的低保和志愿者的救助度日。
苏曼的弟弟苏明,之前拿着父亲转移的5亿资产在海外挥霍,得知父亲瘫痪、姐姐落魄后,不仅没有回国,反而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彻底消失不见——这个被苏建国寄予厚望的儿子,最终成了压垮苏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消息传到凡辰总部时,林凡正在召开全球生态合作视频会议,来自欧洲、非洲、东南亚的合作方纷纷表示,愿意加大对凡辰生态项目的投资,订单金额累计突破1000亿。凡辰的股价也再次上涨,市值突破5500亿,成为A股市场的“定海神针”。
“林总,苏氏集团的破产清算结果出来了,资不抵债,苏建国瘫痪在床,苏曼流落街头。”老顾汇报完情况,语气里没有丝毫同情。
林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和合作方讨论着项目细节。对他来说,苏氏集团的结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一个早已注定的结果。
安然看着他,轻声说:“苏曼刚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她知道错了,求我帮她求求情,给她一份工作,让她能活下去。”
林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条充满卑微和悔恨的短信,随手删了,语气平淡:“凡辰的大门,对有诚意、有品德的人永远敞开,但对苏曼这种人,永远关闭。她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后果也该由她自己承担。”
夜幕降临,魔都的街头灯火璀璨。苏曼蜷缩在一个桥洞下,身上盖着捡来的旧报纸,瑟瑟发抖。她看着远处凡辰总部大楼上明亮的灯光,想起自己曾经离那个男人那么近,却因为自己的贪慕虚荣、自私自利,亲手推开了他,也推开了自己的幸福。
她想起当年林凡省吃俭用,给她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