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凡，嘴唇颤抖：“是……是命运不公，是投资失败……”

“不，是你自己。”林凡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当年我创业初期，住在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每天吃泡面，熬夜画图，只为了给你一个承诺。可你呢？你嫌我穷，嫌我没出息，跟着富二代跑了，临走前还骂我‘一辈子都是穷光蛋’，说我‘永远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他指着周围的产业园，声音陡然提高：“你现在看到的凡辰，看到的5500亿市值，看到的国家表彰，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我和我的团队熬了无数个通宵，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在国际资本的打压下硬生生拼出来的！是我父亲当年被你父亲打压，却依旧教我‘诚信经营、脚踏实地’换来的！”

“你父亲转移资产，逃避债务，拖欠工人工资，最终瘫痪在床，是他自己作恶的报应；你嫌贫爱富，自私自利，亲手推开了真心对你的人，现在流落街头，捡垃圾糊口，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林凡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穿了苏曼最后的伪装，“你现在来求我，说什么‘活不下去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和你父亲把我逼到绝境时，我有没有求过你？”

苏曼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掉得更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起当年自己对林凡的嘲讽，想起父亲对林凡父亲的打压，想起自己跟着富二代挥霍时的得意，再看看现在的自己，羞耻和悔恨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给过你机会。”林凡的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疏离，“第一次你来找我，我让你走，是希望你能认清现实，靠自己活下去；第二次你闹到总部，我让保安赶你走，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第三次你恶意诽谤，我没起诉你，是念在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可你呢？你一次次得寸进尺，把我的容忍当成软弱，把我的善良当成理所当然。”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合影，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撕成了两半：“这张照片，代表着过去的我，也代表着你曾经拥有过的机会。但你亲手毁掉了它，就像你亲手毁掉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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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这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林凡将撕碎的照片扔在地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却更多的是决绝，“你今天的下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与我无关。我不会给你工作，也不会帮你，因为你不配。”

说完，林凡转身，回到奠基石前，对着泰国亲王和各位嘉宾微微欠身：“让各位见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耽误了仪式进程。”

泰国亲王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带着赞赏：“林总，你做得对！善恶终有报，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我们更敬佩你的不忘初心和果断决绝，这才是真正的企业家风骨！”

中国智能生态联盟的企业负责人也纷纷附和：“林总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曼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警示！”“靠投机取巧、嫌贫爱富的人，终究走不长远！”

媒体记者们的镜头转向林凡，之前还想捕捉“豪门恩怨”的心思，此刻全都变成了对林凡的敬佩和赞扬。直播间的网友们更是刷起了满屏的“支持林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曼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