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弟子虽年纪稍轻,却也个个神色肃穆,透着几分道门弟子的严谨。
为首的弟子走到近前,先朝张玄尘拱手行了一礼,
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身旁的老黄身上,眼神里满是惊讶。
他心里暗自诧异:这玄玉阶可不简单,寻常牲畜连靠近都难,
更别说登顶了,哪能这么轻易上来?
可这头老黄牛倒好,不仅稳稳站在山门之前,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悠哉悠哉地立着,尾巴还轻轻晃着,半点异样都没有。
他又看向张玄尘——对方穿着一身青衣道袍,
只是样式和玄真门的制式不同,衣摆处还沾着些赶路时蹭上的尘土,瞧着像是刚从山下过来。
可这人周身气质却极不一般,沉静里裹着股无形的压迫感,
眼神亮得像寒星,只淡淡扫过来一眼,就让人下意识不敢直视;
即便就这么站在原地,也透着股远超寻常道门弟子的气场,绝非普通修行者。
“见过这位前辈。”
为首的弟子语气恭敬,声音放得轻柔了些道:
“我等是玄真门的守山弟子,见前辈驾临,特来相迎。”
“不知前辈出自哪道家同门?”
“此番前来可有要事?”
“若是需面见掌教或哪位长老,我等即刻便去通报。”
其余弟子也纷纷拱手行礼,目光落在张玄尘身上,眼神里有好奇,
也有几分探究——能带着一头牛登上玄玉阶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
张玄尘却没回应他的问候,只淡淡瞥了一眼众人。
下一刻,张玄尘周身忽然散发出一股无形的灵气威压。
那威压带着天地自然的厚重感,如潮水般朝着众弟子涌去。
为首的弟子脸色骤变,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便觉得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腿也开始发软。
身后的弟子更是不堪,一个个“噗通”“噗通”跪倒在地,
额头抵着玉阶,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在翻涌。
“禀报就不必了,”
张玄尘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这玄真门,贫道熟得很。”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
“不过,贫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