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等!”
他端坐于马背之上,肩宽背厚的身形将魁梧甲胄撑得愈发挺拔,
面容冷峻如霜,眉眼间的肃然比先前更甚,
目光扫过麾下将士时,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听我命令!”
“即刻将河田庄团团围住,守住所有出口,但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庄内,更不许惊扰庄中百姓、损坏庄内物件,谁若违反,立按军法处置!”
这话一出,御林军兵士们当即愣住,握着兵器的手齐齐一顿。
往日里捉拿奸细,卫统领向来雷厉风行,
即便是抄大臣的家,也从未这般谨慎过。
今日不过是围一座庄院,为何要如此反常?
还特意强调不许扰民、不许擅闯,众人心里满是疑惑,
却不敢多问,只能依令行事,轻步分散到庄院各处,
长枪斜指地面守住出入口,连盔甲碰撞都刻意放轻了声响。
二狗子站在马侧,原本踮着脚盼着冲进去拿人领赏,
刚要张嘴说话,迎上卫凛投来的冷厉目光,看得他心头一怵。
二狗子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缩了缩脖子,连忙往后退了半步,乖乖站在一旁。
庄内的动静早已被御林军的阵仗惊动,这浩浩荡荡的动静传来,
连佃户家平日里爱吠的狗,都吓得缩在窝中没了声响。
众佃户攥着农具,在田老汉的带领下慌慌张张走了出来。
正巧撞见郗合倪、高大有、柳俊生一行人从草屋里出来,
濩徽也跟在柳俊生身侧,神情满是紧张与愧疚——皆因自己的到来,扰了河田庄的安宁。
郗合倪没顾上安抚佃户们,先把目光投向柳俊生,语气急切:
“俊生,道长先前过来,可有说这事如何处理吗?”
柳俊生眉头微蹙,脸上满是不解:
“道长只说‘无碍’,还说这件事很快便会不了了之。”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濩徽,补充道,
“道长只对濩徽说让她好好考虑考虑,下次见面时给他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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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就没有了,我也一头雾水。”
柳俊生还把目光投向濩徽,似在询问道长这话究竟是什么哑谜。
“就这?”
郗合倪皱紧眉头,又看了一眼濩徽,像是想通了什么,却又不解地问道:
“道长没说该如何应对吗?”
柳俊生无奈摇头,心里同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