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兵马上的火器袭扰,是波兰骑兵的一个绝活。
到这并不意味着这项绝活有什么特别强大的收益。
因为,这看上去简简单单的火器袭扰不仅要面对许多困难:马匹运动的颠簸,高速运动时射击的极低准度以及马匹上换弹的高难度,还要求有长时间的专项训练来使骑兵适应。
但最终克服了这么多困难,经过了这么多训练,最终能够达成的效果却仅仅只是袭扰。
这样的项目,其训练难度与其带来的收益完全不成正比,因此整个欧洲也就波兰这种专心发展骑兵的国家会强行硬刚这种高难度项目。
更何况,随着火器的逐步推广,骑兵统治战场的能力已经不再像十三十四世纪蒙古人横扫欧洲时那么恐怖了。
高训练难度,高资金投入,性价比却越来越低,许许多多的国家如今的骑兵已经演化为了骑马行军,下马作战的模式,其中最为着名的就是瑞典龙骑兵在1631年布莱滕菲尔德会战中,利用马匹的高机动性快速抢占制高点来压制帝国军炮兵的应用。
事实上,到17世纪末期,随着拒马和线列步兵的发展,骑兵已经基本无法作为战场的主要战力了,其更多的是担任一些辅助性的职能,步兵炮兵的协同逐步取代骑兵成为时代绝对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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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科涅茨波尔斯基率先进行的是火器袭扰,为的是给后续骑兵进行长矛投掷打掩护。
科涅茨波尔斯基一马当先,装填好了弹药,稍加瞄准后便迅速开枪,随后迂回进行装弹。
紧跟着他的骑兵们也随着科涅茨波尔斯基将火器装填好,发射出去。
而这么一波发射后,勃兰登堡人的方阵也出现了小范围内的骚乱——几名方阵中的倒霉蛋被不知从哪里的流弹击中了要害,喷涌而出的鲜血直接溅了身旁的战友一脸,几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年轻士兵直接被吓得大叫起来。
但除此之外,波兰骑兵的第一次火器袭扰便没有其他后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