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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犹豫，陈默用意念按下 【是】。

“我们怎么去？”他看向调酒师。

调酒师取出那枚已经黯淡的青铜信标，又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老式U盘、表面却流淌着液态金光的东西。“‘旧世回响’的能源不足以支撑第二次长途跃迁。这是我权限内能调用的最后资源—— ‘一次性定向数据桥’ 。它会将你们传送至‘万法楼’的外围缓冲区。之后，就看你们自己了。”

他将“U盘”插入吧台某个接口，整个酒吧开始微微震动，能量向中心汇聚。

“临走前，给你一个忠告，陈默。”调酒师看着他，眼神深邃，“‘万法楼’内的知识本身，就是最大的陷阱。你所理解的‘道’，在那里可能会被颠覆，被重构。记住你苏醒时的感觉——‘存在’本身，就是最强大的定义。”

光芒越来越盛，将陈默、凌波和贾船长包裹。

陈默感受着体内三瓣莲花带来的稳定与统御感，以及那份源自“稻草”的、扎根于存在的韧性，他深吸一口气，对调酒师点了点头。

“明白了。”

“那么，出发。”

强光一闪，三人的身影从“旧世回响”中消失。

调酒师独自站在空荡的酒吧里，默默擦拭着一个杯子，轻声低语，仿佛在对某个不在场的人诉说：

“种子已经播下，通往‘根源’的门扉即将开启……”

“老朋友，你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