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他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呼吸扫过耳廓,跟羽毛挠似的,痒得她想躲,“就一会儿,跟充电似的,充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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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昔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能闻到洗衣液混着阳光的味道,跟晒过的被子,暖暖的让人安心。耳机里的钢琴声突然拔高,又缓缓落下去,像他们此刻的心跳,忽快忽慢却格外合拍,跟跳双人舞似的。
管理员阿姨推着书车经过时,铁轮子在地上 “咕噜咕噜” 响,跟拉警报似的。颜昔吓得差点弹起来,却被江屿按住后脑勺按回去,跟按只调皮的小猫。“没事,”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蹭了蹭,“阿姨老花眼,跟戴了放大镜似的也看不清咱们,专心听歌,别管她。”
书车轱辘的咕噜声渐渐远了,颜昔听见自己的心跳混在钢琴曲里,跟加了鼓点的伴奏,节奏感十足。她偷偷抬眼看去,江屿正盯着习题册,睫毛在阳光下亮得像镀了层金,闪闪烁烁的,握着她的手却没松开,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跟安抚小动物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耳机里的歌换成首轻快的摇滚,鼓点打得跟敲桌子似的,咚咚咚的很带劲。颜昔突然想起上次在篮球场,江屿投篮时的侧脸就像此刻的旋律,又酷又张扬,跟个摇滚明星似的。
“这首是赵野推荐的,” 江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他说听这个刷题效率高,跟喝了红牛似的,干劲十足。结果上次他听着歌蹦跶,把水杯踢翻了,跟洪水似的淹了半本习题册,气得他差点把耳机扔了,跟个暴躁的大猩猩。”
颜昔笑得肩膀发抖,跟抽风似的停不下来。江屿也跟着笑,胸腔的震动透过肩膀传过来,跟台小型按摩仪,震得她胳膊有点麻。她突然觉得这副耳机像道看不见的屏障,把图书馆的嘈杂全挡在外面,只剩下他们俩的呼吸声和流淌的音乐,跟个被玻璃罩住的小世界,安静又美好。
赵野从书架后钻出来时,嘴里还叼着半根牛肉干,油乎乎的跟刚偷吃完东西的老鼠。看见两人交握的手,突然捂住嘴退了回去,跟见了鬼似的,动作夸张得很。颜昔的脸有点烫,跟被火烧似的,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江屿握得更紧,跟怕她跑了似的。
“怕什么,” 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蹭,跟挠痒痒,“赵野那家伙肯定去跟林小满报信了,跟个传话筒似的,嘴比谁都快。估计过会儿就该带着瓜子来围观,跟看猴戏似的,咱们别理他们。”
话音刚落,就看见林小满的粉色书包从书架后露出来,跟个移动的小灯笼。赵野的脑袋在旁边探着,跟两只偷看的企鹅,傻乎乎的。颜昔抓起支笔作势要扔,两人立刻缩了回去,跟被按了暂停键,动作整齐划一,看得人想笑。
“幼稚鬼,” 颜昔笑着骂,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跟个偷乐的小狐狸,“跟俩没断奶的小孩似的,就知道看热闹,一点正经事都不干。”
江屿把耳机音量调大些,吉他声盖过了书架后的动静,跟筑起了一堵墙。“不管他们,” 他低头看着她,眼睛亮得跟盛了星光,闪得人睁不开眼,“继续充电,跟手机低电量警告似的,得充够了才有力气做题,不然等会儿又该卡壳了。”
颜昔重新靠回他的肩膀,这次把眼睛闭上了,跟只温顺的小猫。音乐在耳边流淌,掌心的温度慢慢漫上来,把整个世界都烘得暖暖的,跟泡在热水里似的舒服。她知道这副耳机里藏着的不只是歌,还有他没说出口的话,像藏在旋律里的密语,一句句落在心尖上,跟撒了把糖,甜滋滋的。
窗外的阳光慢慢移过桌面,在习题册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跟个时钟在走动。耳机里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有欢快的,有悲伤的,有激昂的,颜昔的手指在江屿的手心里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这段无声的旋律,跟跳手指舞似的。图书馆里依旧有人翻书,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音;有人写字,笔尖划过纸张 “沙沙” 响;有人小声咳嗽,跟只病了的小狗。但这些声音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衬得这个被音乐包裹的角落格外清晰,像幅被精心装裱的画,画里只有他们俩,和流淌在空气里的甜。
直到闭馆音乐响起,跟放学铃声似的,颜昔才慢吞吞地抬起头,脖子有点僵,跟生了锈的合页。江屿松开她的手,帮她揉了揉后颈,指尖的力道正好,不轻不重的舒服得很。“走吧,” 他把两只耳机收进盒子里,动作轻柔得像在收拾宝贝,“去吃麻辣烫,跟你上次说的那家,我提前打电话订了位置,跟占座似的,生怕去晚了没地方。”
颜昔看着他把盒子塞进自己的背包,突然想起什么,跟被点了穴似的:“那你的耳机呢?你不用吗?”
“放你那儿,” 江屿拉上背包拉链,发出 “刺啦” 一声,“下次来图书馆直接戴上,跟接头暗号似的,一看见草莓贴纸我就知道是你来了,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似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