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的铃声刚响过，江屿就跟揣了只炸毛的兔子似的，在图书馆门口绕着圈晃悠。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二十块钱，纸币边缘都被捏得起毛 —— 这是他从上周生活费里抠出来的，跟攒私房钱似的，每天少吃个肉包，就为了请刚确定关系的女朋友喝杯奶茶，跟网上说的 “恋爱必做清单” 似的，得有仪式感。

“你别转了行不行？” 颜昔背着书包走过来，看着他跟个没上发条的陀螺似的转圈圈，忍不住笑出声，“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瞎晃，再转下去奶茶店都该打烊了，跟上次抢糖醋排骨似的，去晚了连汤都没剩。”

江屿猛地停下脚步，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耳朵 “腾” 地红透了，跟被泼了辣椒油：“没…… 没转，就是有点热，跟在操场跑了三圈似的，浑身冒汗。” 他伸手挠了挠头，没成想把额前的碎发弄成了鸡窝头，跟个刚睡醒的小疯子，看得颜昔又笑出了声。

两人往校门口的奶茶店走，江屿的手跟有自主意识似的，总在颜昔手背上蹭来蹭去，跟片试探的小羽毛，碰一下就赶紧缩回去，跟怕被烫到似的。颜昔看他紧张得手心都沁出了汗，故意把自己的手往他那边挪了挪，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指尖 —— 跟碰了下小火花似的，江屿的手瞬间僵住，跟被施了定身咒。

“你…… 你想喝什么口味的？” 江屿的声音都有点发颤，跟被冻着似的，“珍珠的？布丁的？还是芋圆的？跟你上次在图书馆说想喝草莓味的，我记着呢，跟刻在脑子里似的，绝对没忘。”

“都行，” 颜昔笑着说，眼睛弯成了月牙，“跟你点什么我就喝什么，跟不挑口味，你选的肯定好喝。”

奶茶店的暖光透过玻璃门照出来，跟裹了层棉花似的，让人心里发甜。店员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手里拿着点单本，跟举着菜单的服务员似的热情：“两位要点什么呀？我们家新出的草莓奶绿卖得可火了，跟爆款似的，每天都卖断货，要不要试试？”

江屿跟被点了名的小学生似的，立刻点头：“要！就要这个！跟两杯草莓奶绿！”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颜昔喜欢甜口，赶紧补充，结果一紧张舌头打了结：“一杯…… 一杯全辣！”

话一出口，店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冰块碰撞的声音，跟被按下了静音键。店员的嘴角抽了抽，跟憋笑快憋出内伤，手里的笔都差点掉在地上，她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同学，你说…… 全辣？我们这是奶茶店，跟不是麻辣烫摊似的，没有全辣选项啊。要不要看看甜度表？有全糖、七分糖、五分糖……”

颜昔 “噗嗤” 一声笑出来，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肩膀都在抖，她伸手拍了下江屿的胳膊，跟挠痒痒似的：“笨蛋！跟是全糖！谁让你说全辣的，跟想把我辣哭啊？跟个傻子似的，奶茶哪有放辣的。”

江屿的脸瞬间红透了，跟个熟透的西红柿，从脸颊红到脖子根，连耳朵尖都在发烫。他赶紧摆手，跟个认错的小孩似的慌乱：“对…… 对不住！跟我说错了！是全糖！两杯全糖！跟我太紧张了，跟舌头打结了似的，脑子也不好使了。”

店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跟放了个小炮仗似的：“没事没事，跟理解理解，第一次带女朋友喝奶茶都紧张，跟我男朋友上次来买奶茶，还把‘少冰’说成‘少饼’呢，跟个憨憨似的，现在还被我笑话。”

周围的顾客也跟着笑起来，跟看喜剧似的，江屿的头埋得更低了，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颜昔接过店员递来的奶茶，杯壁上还沾着水珠，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凉。她把其中一杯递给江屿，跟递宝贝似的：“快喝吧，跟再放就不好喝了，跟凉了就没草莓味了。”

江屿接过奶茶，跟捧了个烫手山芋似的小心翼翼，他捏着吸管往杯盖里插，结果用力太猛，吸管 “噗” 地一下戳进去，溅出的奶茶滴在他手背上，跟颗小水珠。“哎呀！” 他赶紧用袖子擦，跟个慌张的小笨蛋，“跟弄脏了，跟我这就擦干净，别弄在衣服上了。”

颜昔笑着从包里掏出纸巾，帮他擦手，跟个贴心的小管家：“别擦了，跟就一点而已，跟不碍事。你也太紧张了，跟不就是喝杯奶茶嘛，跟又不是让你考高数，用得着这么慌吗？”

“这不一样，” 江屿吸了口奶茶，草莓味的甜在嘴里散开，跟吃了蜜似的，他眼神亮晶晶的，“这是我第一次请你喝奶茶，跟得重视点，跟不能搞砸了，要是你觉得不好喝，跟我就太丢人了。”

两人坐在奶茶店靠窗的位置，玻璃上蒙着层薄薄的雾气，跟层小纱巾。颜昔看着江屿小口喝奶茶的样子，他的睫毛在暖光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跟幅温柔的画。她突然觉得，就算江屿笨得把 “全糖” 说成 “全辣”，也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浪漫管用，跟个笨蛋似的真诚，让人心里暖暖的，比奶茶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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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颜昔突然想起什么，跟被点了穴似的停下吸管，“你上次说要陪我练投篮，跟什么时候去啊？跟我投篮可差了，跟每次都投不进，跟个菜鸟似的，上次还把球砸到自己脚了，跟疼死我了。”

江屿眼睛一亮，跟个兴奋的小孩似的坐直了身体：“明天就去！跟我明天没课，跟带你去咱们常去的篮球场，跟我教你，保证你学会，跟我投篮可准了，跟百发百中，上次还帮球队赢了比赛呢。”

“真的？” 颜昔笑着说，眼里满是怀疑，“跟别到时候教不会，跟还怪我笨，跟上次教我高数似的，跟说我理解能力差，跟个严厉的老师似的。”

“不会不会，” 江屿赶紧摆手，跟个保证的小男子汉，“你这么聪明，跟一学就会，跟比赵野强多了。赵野那家伙学了半个月还投不进，跟个笨蛋似的，上次还把球传给对方球员，跟个卧底似的，笑死人了。”

正说着，赵野的大嗓门突然从门口传来，跟个没关紧的喇叭，震得人耳朵都疼：“江屿！颜昔！你们在这儿呢！跟我找你们半天了，跟捉迷藏似的！林小满说你们肯定在这儿喝奶茶，跟果然没猜错！”

林小满跟在后面，跟个无奈的小跟班，她伸手拽了拽赵野的衣服：“你别喊了，跟个疯子似的，店里这么安静，跟影响别人了，没看见别人都在看我们吗？跟丢人现眼。”

赵野凑到他们桌前，跟个好奇的猫似的探头探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颜昔手里的奶茶：“哟，喝情侣奶茶呢！跟也不叫上我，跟不够意思！江屿，你也太抠了，跟请女朋友喝奶茶都不请我们，跟个小气鬼似的，上次我还请你吃辣条呢。”

江屿赶紧把自己的奶茶往颜昔身后藏，跟护着宝贝似的，生怕被抢：“这是我请颜昔的，跟没你的份，跟要喝自己买去，跟没长手似的，奶茶店又不是关门了。”

“别啊，” 赵野跟个撒娇的小孩似的，还伸手想去抢，“跟我就尝一口，跟就一口！跟我还没喝过草莓奶绿呢，跟听说是爆款，跟想尝尝味道，跟看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喝。”

颜昔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根备用吸管，跟个大方的小姐姐：“给你尝一口，跟就一口啊，跟多了没有，这是江屿特意给我买的。”

赵野赶紧接过吸管，跟个饿狼似的，飞快地插进颜昔的奶茶里吸了一大口，跟没喝过奶茶似的，还砸吧砸吧嘴：“哇！跟好好喝！跟比我上次喝的珍珠奶茶好喝多了！江屿，你也太会点了，跟比我有眼光，我上次点的那个巧克力奶茶跟苦药似的。”

江屿瞪了他一眼，跟要吃人似的，伸手就要抢回奶茶：“跟就给你尝一口，你怎么吸这么多！跟跟没喝过似的，跟下次再也不给你尝了！这是给颜昔喝的，跟你都给喝半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