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盘里时间都没了概念,没有任何能参考的东西,时间的流逝自然就没有了形状。
顺年和斜眼都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已经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了。
顺年已经累的挥刀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机械的和斜眼对砍都已经快要维持不下去了,胳膊酸的本来就没有概念的时间,更漫长了。
顺年已经不抱希望了,慢慢的本来就酸痛的手臂越发抬不起来了,‘哐啷’一声,顺年干脆把刀扔了,倒在地上,舒坦的躺在地上。
斜眼本来涣散的双眼一下就聚焦了,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顺年一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停了下来。
他们一停下来,马上就有别的黑白甲士上来将二人杀死,二人眼前又是一黑一亮,互相出现在面前。
两人稍微清醒一点,又继续挥刀互相劈砍起来。
“停停停!”斜眼想到了什么,大声的喊停。
顺年同样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刚准备听斜眼说什么,两人又被一旁的黑白甲士上来将二人杀死。
两人眼前又双叒眼前一黑一亮,顺年大怒道:“瞎眼,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我今天一定让你死个痛快。”
斜眼压根不怕,这个地方生死已经不重要了,到这会甚至都有些习惯了,又不疼怕什么。
斜眼斜着更斜的眼睛说:“低能,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个平局?”
“有可能啊,非常有可能,什么都有可能,问题是我们怎么平局?咱们现在是棋子,不是下棋的人,棋子怎么平局。”
“简单啊,咱们不打了不就平局了?”
“咱俩不打了是咱俩,别人不是还会打咱俩吗?你是怎么好意思叫我低能的?”
“你会下围棋不?”
“不会。”顺年老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