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资本的办公室在艳照风波后，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低气压。

华天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许久，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姜虹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姜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疲惫：“华天……”

华天没有绕弯子，直接切入核心，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

“姜虹，我问你，你和那个张云峰，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关系？”

电话那头的姜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急切而坚定

：“没有！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华天，我向你发誓！而且我们当初也并没有结婚，法律上、情感上都没有任何瓜葛了！”

她似乎想用这种决绝的撇清，来证明些什么，或许是清白，或许是……她的立场。

“好。”华天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心里并没有丝毫轻松，

“明天，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我们一起面对媒体，对外宣布我们正在交往，那些照片……是情侣间的隐私被恶意泄露。这是目前能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的唯一办法。”

他预料姜虹会犹豫，甚至会拒绝。毕竟，这意味着她要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承受本不该属于她的舆论压力。

然而，姜虹的回答快得出乎他的意料，几乎是想都没想：“好，我听你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仿佛只要能帮到他，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这份毫不犹豫的顺从，反而让华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沉默了一下，补充道：“这件事会让你承受很多……我会给你一千万美金，作为补偿。”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姜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要”。这沉默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华天一下。他明白，这沉默意味着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钱。但他此刻，除了钱，又能给她什么呢？爱情？他自己都给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