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捧着那盒沉甸甸(心理上)的糕点,看着聋老太太那“姨母般”的笑容,冷汗都下来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接连收了这么多“厚礼”,阎埠贵一开始还美滋滋的,觉得这写书还真是条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可冷静下来仔细一琢磨,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这可不行啊!
这帮人一个个的要求这么高,又要威风又要长寿还要打脸对头甚至要当天下第一大美人……这要是都写进去,这书成啥了?大杂烩?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事要是让后院那位小祖宗知道了,自己私自收礼,还答应往书里塞这些乱七八糟的……以钟铭那脾气,还不得把自己皮扒了?到时候别说五五开了,估计连笔名“钟不贵”都得收回!
越想越怕,阎埠贵再也坐不住了。他找了个大袋子,把布鞋、白面、汾酒、糕点一股脑全装进去,吭哧吭哧地拎着,做贼似的溜到了后院钟铭家。
钟铭刚指挥完傻柱把一条空间出品的肥鱼做成烤鱼,正眯着眼闻香味呢,就见阎埠贵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鬼鬼祟祟地钻了进来。
“铭爷!不好了!出大事了!”阎埠贵哭丧着脸,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开始竹筒倒豆子,把贾张氏、易中海、刘海中、聋老太太如何送礼、如何提要求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铭爷,我真没答应他们啥!就是……就是暂时安抚了一下!这些东西我都给您拿来了!您看这可咋办啊?这书……还能这么写吗?”阎埠贵都快哭了。
钟铭听着,眼睛越瞪越大,嘴巴微微张开,手里的烤鱼差点掉地上。
我勒个去! 这算啥?广告赞助?榜一大哥刷礼物求露脸? 这套路……这么早就有了?还是在本联络员治下的四合院里?
可听完阎埠贵汇报的那些“礼物”内容,钟铭顿时嫌弃得直撇嘴。
“一双布鞋?十斤白面?两瓶破酒?一盒不知道放没放坏的糕点?”钟铭用脚踢了踢那个袋子,嗤笑一声,“就这?就想在铭爷我……呃,是‘钟不贵’的传世巨着里当重要角色?还想当大侠?还想艳压群芳?他们做梦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阎埠贵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忒不像话了!打发要饭的呢!”
钟铭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熟悉的坏笑又爬上了嘴角。
阎埠贵一看他这表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完了,铭爷又要作妖了!不对,是又要施展大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