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阿部吃毒药的是你,既然如此你就必须负责才行。这样的话含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毛利大叔捏了捏自己的小胡子。
“那么死掉的那个人实际上并不是向什么人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咯?”
没有再继续和半夏讨论去没去华夏的问题,卡迈尔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把事情搞错了。
“看样子是在责备对方的罪行,反过来规劝对方去自首。恐怕是这样的吧。”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他也是懂一些关西话的,完全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顺便问一下,‘给小阿部吃毒药’的‘吃’是不是听起来比较接近于‘涂’呢?”
服部似乎发现了这句话中的问题还没有完全揪出来,接着询问了另一件事情。
“啊,是的,只不过给人涂毒药听起来有些奇怪,可能是是我听错了,应该是吃才对。”
虽然发现自己之前搞错了关键的部分,但是这个问题上卡迈尔还是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既然如此,那个‘小阿部’应该不是指某个人。所谓的‘小阿部’应该是‘糖果球’才对。”
服部笑着指出了这句话中的另一处问题。
“糖果球?”
卡迈尔感觉自己眼睛要冒蚊香圈了。
“在洗手间死亡的那名男子也正好含着一颗有毒的糖果球不是吗?”
服部提醒众人。
“确实,这两个词的发音的确很类似。”
高木警官点了点头,之前被先入为主的观点占据了大脑还没发现这一点,但被人点破之后就很容易注意到了。
“可是为什么要给糖果球加一个‘小’字呢?”
卡迈尔现在只想仰天长啸,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啊!
“啊哈哈哈……我们的语言还真是莫名其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