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狠的心!”好阴险的手段!
除了皇上,谁能有这般手眼通天的本事,让太医院上上下下统一口径,将一碗避孕药说成助孕的 “坐胎药”?
谁能如此不动声色地,断了她所有的念想与希望?
从一开始,皇上就没有打算要和她孕育子嗣!
魏嬿婉见意欢这般模样,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刺骨,像一块寒冰。
魏嬿婉带着哭腔劝道:“我今日告诉你这些,已是豁出了性命,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这宫里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闹起来,咱们就都完了。”
意欢的手在她掌心微微颤抖,良久,才缓缓抬起眼,眼底的愤怒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沙哑,“你放心,此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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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转,秋日的紫禁城,被一层金辉笼罩得格外庄重。
钦天监几经推算,将永琏的大婚吉日定在了九月十六。
这是全年最宜嫁娶的良辰,连带着整座皇城都染上了喜庆的氛围。
大婚当日,鼓乐喧天,仪仗绵延数里。
永琏身着绣着四爪蟒纹的亲王吉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亲自迎娶瓜尔佳氏入王府。
而随着婚礼落幕,皇上的圣旨也随之颁下:正式册封二阿哥永琏为端亲王,特许其入朝参政,参与朝政议事,与此同时,也册封大阿哥永璜为定郡王。
永琏大婚之后,便依照规矩搬去了宫外的端亲王府居住。
往日里富察琅嬅日日能见到的身影,如今只剩晨昏定省之时才能入宫请安,富察琅嬅虽心中有几分不舍,却也为儿子的成长与担当倍感欣慰。
好在永琏素来孝顺,每隔几日便会带着新妇瓜尔佳氏一同入宫,福晋恭谨有礼,样样周到,永琏更是记挂着额娘,时常从宫外寻来新奇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