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拍拍胸膛:“包好的。”
燕临没想到谢危真来了,赶忙行礼:“多谢谢先生、吕先生相助!”
到底是自己的亲表弟,谢危端上兄长的和善:“分内之事。”
银月趁机道:“好了,你俩有什么话自己说,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了。”
银月转身要走,谢危一把拉住她:“你是为了姜雪宁?”
银月眉梢一动。
谢危也不避讳燕临,直接道:“不止你宫里有人。”
燕临一听,紧张起来:“宁宁怎么了?”
银月道:“她被诬陷与那义童玉如意有关。”
“啊?!怎么可能。”燕临大惊失色。
“所以我说是诬陷啊,你照顾你父亲,我去看看。”
“太危险了!”谢危没放手,看了看燕临,把银月往旁边拉了拉,“姜二既然能未卜先知,未必不能处理好这次的事情。你贸然赶去,圣上和太后若是怀疑你与逆党有关怎么办?”
银月嘟囔:“本来就有关。”
再说上个世界没有这一茬,姜雪宁可预知不到啊。
“你说什么?”谢危皱眉。
“她怎么处理是她的本事,我们怎么反应,是我们的态度。我们既然是盟友,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啊。一个合格的领袖,首先得用真心对待谋士,你说对不对?”
自从打算将来夺权了,他们私下商讨过哪些人才可用,银月自然是提到姜雪宁,以及她那个尚算中立的父亲。
谢危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