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玥莜抬起眼,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交代?钟氏用了整整三天时间,都在试图掩盖真相、拖延调查进度。”她指尖划过投资书上云氏的皇室徽印,唇角勾起一抹讥讽,“云氏帝国不需要和只会包庇绑架犯的人合作——更何况,你们差点让云氏的血脉死在火海里。”
萧雅琪被警察押解着经过会议室门口,云玥莜突然出声:“等等。”她走到瑟瑟发抖的萧雅琪面前,从颈间摘下蓝钻项链,将冰凉的宝石贴在对方脸上:“记住,这颗钻石见过你狼狈的样子。云氏的复仇,从不会缺席。”
转身时,云玥莜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轻笑:“钟总,若想挽回合作,不如先学会——什么叫敬畏。”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渐远,那份无人问津的投资书静静躺在桌上,封面上“战略合作”四个字,被窗外的暴雨冲刷得模糊不清。
云悦莜来到监狱看望萧雅琪,5年前你在车上的刹车做手脚想要害死你那个身为杀人犯的父亲萧史民,结果导致钟天俊双腿残废。
监狱探视室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萧雅琪隔着铁栏,看着云玥莜施施然坐下。嫡女指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一枚蓝宝石戒指,清冷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像是在审视一件残破的展品。
“萧小姐在牢里,倒是清减了不少。”云玥莜打破沉默,声音裹着冰碴,“不过比起五年前,你倒是长进了——至少这次,没把杀人计划做得那么拙劣。”
萧雅琪脸色骤变,猛地起身却被手铐拽回座椅:“你、你胡说!”
“胡说?”云玥莜从手包取出一份泛黄的检测报告,隔着铁栏推过去,“当年你父亲萧史民因杀人入狱,你为了彻底摆脱这个污点,在他转狱的车上动了刹车手脚。”她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可惜事与愿违,那场车祸没让你父亲死成,反倒害钟天俊双腿残废——后来你还篡改医院记录,把罪名推给维修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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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雅琪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满是惊恐:“你怎么会……”
“云氏要查的事,没有查不到的。”云玥莜起身逼近铁栏,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混着压迫感扑面而来,“现在,你该庆幸钟天俊是个善良的人——否则,你手上的人命,可不止这一条。”她突然伸手扣住铁栏,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刀,“在牢里好好忏悔吧,萧雅琪,云氏的清算,永远不会太晚。”
随着探视室的铁门重重关上,萧雅琪瘫坐在地,那份检测报告上的字迹在泪光中渐渐模糊,而云玥莜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久久回荡在监狱长廊。
云悦莜继续说道;你又在钟天麒面前说道,说他哥哥是被星雨害死的,让钟天麒恨星雨,你诬陷星雨害死钟天俊,可是你没有想到那场车祸,钟天俊没死,反而只是双腿残废。
云玥莜慢条斯理地戴上珍珠手套,指尖划过铁栏的纹路,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冷意:“你最擅长的,不就是颠倒黑白?”她垂眸轻笑,眼尾挑起的弧度带着猫科动物般的危险,“在钟天麒面前,你编造星雨疲劳驾驶害死钟天骏的谎言,故意把车祸现场的刹车痕迹照片换成伪造版本——就为了离间云氏和钟氏,让自己坐稳E-shine总监的位置。”
萧雅琪喉咙发出干涩的呜咽,却被云玥莜的话硬生生堵回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钟天骏没死,只是双腿残废。”嫡女突然俯身,隔着铁栏与她对视,眼瞳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你以为把脏水泼给星雨就能高枕无忧?医院的监控、修车厂的证人,云氏早就把你的罪证收得滴水不漏。”
她直起身,从手包取出一叠照片摔在桌上,车祸现场真实的刹车痕迹与伪造证据形成鲜明对比:“知道钟天麒为什么至今不愿见你吗?当他亲手比对出这些照片的破绽时,看着你的眼神……”云玥莜故意停顿,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比看垃圾还嫌脏。”
探视室的灯光在萧雅琪脸上投下斑驳阴影,她崩溃地抓扯着头发,而云玥莜已经转身走向门口。临离开前,嫡女头也不回地抛下最后通牒:“在牢里好好回忆,那些被你践踏的真心——毕竟,这将是你余生唯一的‘奢侈品’。”
云玥莜凑近铁栏,身上冷香裹挟着威压扑面而来,一字一顿道:“我告诉你,诬陷皇室庶女,罪加一等。”她指尖敲了敲铁栏,金属碰撞声惊得萧雅琪一颤,“星雨虽为庶出,可流着靖国皇室云氏的血,动她,等同于挑衅整个皇室。”
“你伪造证据、操控舆论,让星雨背上‘害死钟天骏’的罪名,在珠宝圈声名狼藉。”云玥莜从手包取出一沓法律文书,重重甩在桌上,纸张在铁栏间簌簌作响,“皇室律法明文规定,对皇族血脉恶意中伤、蓄意陷害,除按律判刑,还要剥夺一切身份荣誉。”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萧雅琪血色尽失的脸,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原本你顶多判十年,如今?”嫡女故意拖长尾音,眼尾寒光乍现,“等皇室法务部介入,你后半辈子,就好好在暗无天日的重刑监里,为自己的愚蠢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