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吾儿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你竟痛下毒手,将其暗害至此!你简直是将我烈火宗视如无物!”
张天火言罢,飞身至陈鹤身后,火掌重重拍在其左肩上,
“陈张老,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好徒弟!?”
原本还在看戏的陈鹤,猛然一惊,随后一股钻心剧痛从左肩传来,疼得他面目狰狞,当即冲云凡骂道:
“云凡!你看看你干得好事,说好点到为止,你怎好下如此毒手!还不快给张宗主磕头认错。”
陈鹤骂完,立马露出恭敬笑意,转头对发威的张天火道:
“张宗主,其实我不是这浑小子的师父,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您有火直接冲他发就行,我绝不干涉。”
陈鹤语毕,想要将张天火的大手从自己肩上移开,然而那股强横力道,依旧未减丝毫。
“怎么,现在他又不是你徒弟了?”
张天火反问一句,面露凶光,随即朝众人喊道:
“我们烈火宗向来恩怨分明,今日天骄大比,本应公平比试,但此子,却用卑鄙手段重伤吾儿!在场诸位有目共睹。”
“吾儿乃天生火灵根,寻常火威绝不可能伤他分毫,所以此子定是用阴谋诡计,以毒火暗害吾儿!”
“今日,当着各大宗门的面,我不会欺负一个小辈,但你们天剑宗,必须给我一说法!”
张天火言罢,凛冽目光环视天剑宗上下。
说起来,就在刚刚,他看到自己儿子被烤焦的惨状,心头便已起了杀心,若不是顾及风沧澜,以及各大宗门的长老在场,他甚至都不会让云凡活着下台。
要知道,张天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连自己都舍不得打,可今日却被人用毒火暗算,导致浑身焦烂,凄惨至极!这口气,说什么也忍不了!
故此,张天火直接冲天剑宗放话:“你们天剑宗培养出这等孽障鼠辈,若是不给我烈火宗一个满意答复,那便休要怪我张天火,翻脸无情!”
此言一出,天剑宗众人脸色骤变,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宗主,风沧澜。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爽朗大笑:
众人闻声观望,只见那大笑之人,正是刚刚获胜的云凡。
此刻,他走至那焦黑的张俊良跟前,缓缓俯下身子。
“修动吾儿!”
张天火目光一冷,刚要动手,便听云凡大声喊道:
“诸位看清楚,到底是谁在用卑鄙手段!”
云凡说着,将张俊良的靴子取下,反手扔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