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雪整个人都麻了。
望着那条被少女握在白嫩掌心,慢条斯理把玩揉捏的尾巴,又是一口气没上来。
当场抓狂!
声音劈叉!
再次掐上她的脖!
喷她脸上!
“死女人!你竟敢摸我的尾巴!”
“你知不知道尾巴代表什么!你竟然敢摸它!”
“没人敢摸我的尾巴!”
“你还……揉!”
绝望的是……他心底为什么会生出甜蜜的羞赧,和难以言喻的邪火。
尤其触碰到那片几乎要在掌心间化开的肌肤……
竟有种不舍得放手,和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他,八成是疯了!
江献晚:“……”
合着她不是人吗?
揉怎么了?
哪次不都是他非捉着她的手指,强迫她去揉的?
这会儿跟她玩害羞?
再说,尾巴这种东西,属于共同财产好吧?
看着羞愤欲死的狐狸,江献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直接粗鲁的一路撸到尾巴尖。
无辜抬眼。
“不可以吗?”
风回雪:“……”
一股剧烈的酥麻猛地窜起,从尾椎直冲头顶,风回雪指尖狠狠一颤,几乎是瞬间软了腰身。
一声压抑而沙哑的闷哼,从唇齿间溢出,又被他死死咬住,化作一段断续的低喘。
他睫毛湿漉漉的垂着,半是羞愤半是懊恼。
诡异的是,他竟是说不出半个字拒绝她的话。
只能无措的将身体沉入水中几分,掩饰着水下的窘迫。
落在她面颊的眸光却是失神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