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
此时的南宫府外,众人都在议论着:
“听说昨夜城主遇刺,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听城门守卫说,遇刺的是少主!”
“我怎么听说城主和少主都遇刺了?”
“我听到的是,城主已身亡,而少主则下落不明!”
“也不知南宫府何时能告知城民,城主与少主究竟如何?是否安好!”
府外围观的人众说纷纭,有人满心忧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则静默观望着。
此刻,南宫府内两方势力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只见南宫宓挡在南宫荣延等人跟前怒斥道:
“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城主待人一向宽厚仁慈!你们竟罔顾人伦,对自己的手足兄弟、子侄至亲痛下杀手!你们不配为南宫氏的后人!”
“南宫宓,你一个外嫁女!还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颐指气使!快滚回你的宁府去!不然,莫怪我们这些氏族宗亲不顾情面!”
南宫荣延走向前,朝挡在跟前的南宫宓怒斥道。
“南宫荣延,你做了何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现在还有脸来南宫府叫嚣?你这阴险小人,真是丢尽了我南宫氏的脸!”
南宫宓毫不示弱地朝南宫荣延反击而去。
“无知妇人!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南宫荣延不顾同族之情!”
说罢,南宫荣延一抬手,侍卫们开始一点点向挡在跟前的南宫宓逼近。
“南宫荣延,你敢!”南宫宓看向慢慢朝她逼近的侍卫怒目而视!
宁思文见状,立马走上前朝南宫宓说道:
“阿娘,莫要与他们硬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是敌不过他们的。”
“我南宫宓岂会怕他们这群蛇虫鼠蚁?”南宫宓不依不饶地说着。
“阿娘,此时不是斗气之时!我们只要拖住他们就行!”
宁思文看向如此强势的母亲一脸无奈。
“你若怕,就躲到后边去!别来碍我事!”南宫宓朝宁思文甩袖怒吼着。
南宫荣延看向如此强势的南宫宓嗤笑道:
“南宫宓,怪不得宁远泓看不上你,而是看上了那个卑贱的商户女!你看你这泼妇样,是个男的都受不了!对吧,各位?”
南宫荣延朝身后的南宫氏族众人笑问着。
在场的南宫氏族众人立马跟着南宫荣延起哄道:
“是啊!南宫宓!你都已经嫁出去了,还是回你的宁府相夫教子去好了!莫要再来此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