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对劲？”

杜泽记得明明昨天下班的时候，何慧的表现还很正常。

甚至看起来心情比长假前还要好不少。

怎么他只离开一晚上，何慧就EMO了？

“呃……”

“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我到时候自己问。”杜泽摆手。

“还是我先告诉你吧……”

柳燕犹豫了一下，凑近道：“其实昨天晚上，何慧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没有那个就活不了？”

？

杜泽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会是何慧说出来的？

难道是她见自己最近长期不回家，忍不住找人抱怨？

“然后呢？”

“我？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但我当时以为，小慧是不是因为没做过，所以不知道？”

柳燕脸红道。

显然，身为女人，她可比何慧见多识广。

而且曾经和她打过球的杜泽也清楚，柳燕自己其实应该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