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他的声音有点发紧,跟嗓子里卡了根鱼刺,“你睡得挺香的,跟只小猪似的,还咂嘴呢,是不是梦见吃什么好吃的了?”
“我才没有!” 颜昔伸手去捂他的嘴,指尖刚碰到他的下巴就触电似的收回来,手忙脚乱地去翻自己的习题册,纸张 “哗啦哗啦” 响跟翻书比赛似的,“快做题快做题,跟刚才说的似的,争取晚饭前把这章搞定,不然苏教授又要罚我们抄题了,跟小学老师似的。”
两人都低着头假装认真看书,空气里却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跟杯刚冲好的速溶咖啡,冒着甜甜的热气。颜昔偷偷用余光瞟江屿,发现他握着笔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连公式都抄错了行,把 “F=ma” 写成了 “F=mc”,跟个刚学写字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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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笑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清晰,跟平地惊雷似的。江屿猛地抬头看她,眼里还带着没褪去的红晕,跟只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的。
“你笑什么?” 他的耳朵更红了,跟煮熟的虾子,“是不是发现我这道题做错了?跟你似的偶尔短路,很正常,谁还没个犯迷糊的时候。”
“不是。” 颜昔憋着笑指了指他的草稿纸,“你把‘动量守恒’写成‘动量守护’了,跟赵野似的,总写错别字,上次把‘洛伦兹力’写成‘洛伦兹立’,被物理老师罚站了一节课,还让他把正确的写一百遍,跟罚抄作业的小学生似的。”
江屿低头一看,脸更红了,赶紧用涂改液涂掉,动作急得差点把笔芯戳断,涂改液在纸上弄出个大白点,跟块补丁似的。颜昔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的尴尬渐渐散去,反而觉得有点甜,跟偷喝了他杯子里的蜂蜜水似的,甜到心坎里。
“那个……” 江屿突然停下笔,手指卷着笔杆转了两圈,跟玩杂技似的,“楼下新开了家咖啡店,听说冰美式做得不错,跟你上次念叨的那家网红店似的,要不要去尝尝?就当…… 就当休息一下,换换脑子。”
颜昔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啊,正好醒醒脑,不然再待下去我可能又要睡着,跟个冬眠的熊似的,到时候又得靠你肩膀,多不好意思。”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江屿的脸又红了,跟个红苹果似的,低头假装整理东西,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似的。
两人收拾东西时,颜昔发现自己的习题册上沾了根头发,是江屿的,黑黢黢的一根,跟根细小的线。她悄悄拈起来夹进笔记本,跟收藏了个小秘密,心里美滋滋的。
走到阅览区门口,江屿突然停下脚步,从书包里摸出件薄外套递给她:“刚看你打哈欠的时候露胳膊了,空调吹多了容易着凉,跟上次林小满似的,在图书馆待了一下午就感冒了,裹着棉被还说冷,跟个娇气包似的,最后还是我给她买的感冒药。”
颜昔接过来穿上,衣服上还带着他身上的柠檬味,跟件会发热的小毯子,把刚才心底那点残留的凉意都驱散了。她跟在他身后往楼下走,看着他背着两个书包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图书馆的楼梯好像变短了,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几步就到了楼下。
咖啡店的玻璃门推开时,风铃叮铃哐啷响了一阵,跟串小铃铛在唱歌,吵得人耳朵疼。老板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大叔,笑着问他们要什么,嗓门大得跟菜市场的摊贩,震得人耳膜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