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冰美式，” 江屿熟门熟路地报单，跟来过八百回似的，“其中一杯少冰，加奶不加糖，跟上次说的一样。”

颜昔惊讶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喝这个？我自己都快忘了说过这话了。”

“上次在麻辣烫摊听你跟林小满说的，” 江屿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红扑扑的，“说美式太苦，跟中药似的，加奶才喝得下去，不加糖是怕胖，跟个小馋猫似的想喝又怕胖。”

颜昔的心跳漏了一拍，跟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痒痒的。她看着江屿在吧台前等着取咖啡，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了层金边，跟幅会动的画，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原来有些人的喜欢，就藏在这些不经意的细节里，跟藏在书页里的书签，平时看不出来，却在翻到某一页时突然出现，带来满室清香，让人心里暖暖的。

老板把咖啡递过来，江屿小心地用纸巾擦掉杯壁上的水珠，才递给颜昔：“慢点喝，跟冰块刚放进去似的，别冰着牙，上次赵野喝冰可乐太快，牙疼了好几天，跟个傻子似的。”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行人来来往往，跟看电影似的。颜昔喝了口咖啡，奶香味中和了咖啡的苦涩，跟种恰到好处的温柔，让人心情都变好了。

“其实……” 江屿突然开口，手指在杯沿画着圈，跟画蚊香似的，“刚才你靠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都不敢呼吸，跟潜水似的，生怕动一下你就醒了，胳膊都麻了也不敢动，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颜昔的脸颊又开始发烫，跟被阳光晒着了似的，热得能煎鸡蛋。她低头搅着咖啡里的冰块，听见它们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叮叮当当” 跟在替她的心跳打节拍，乱得不成样子。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她的声音小得跟蚊子哼，“跟个木头似的硬扛着，胳膊不酸吗？说不定我还流口水了呢，多丢人。”

“不酸。” 江屿的声音带着笑意，跟偷乐的小猫，“就当…… 就当练习举铁了，跟为篮球赛做准备似的，说不定还能练出肌肉，到时候给你表演扣篮，跟赵野似的，他天天吹嘘自己能扣篮，结果每次都被篮筐盖脸，跟个小丑似的。”

颜昔被他逗笑，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亮得跟盛了星光，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跟面会说话的镜子，把她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咖啡店的风铃又响了起来，不知谁点的焦糖玛奇朵端了过去，甜腻的香气漫过来，把两人之间的空气都染成了蜜色，甜得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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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